他没有其他更好的做法了。
杰西卡攥着他的手,神色坦然。
没有一丝一毫紧张的意思。
布尔凯索说了,先祖们会保护他们的生命。
这场不会出现死亡的战斗让她放松了神经。
马道克没有带着卢克战斗的意思。
卢克也不是守卫圣山大门的那块料
守门人是一个荣耀的身份,那是初代先祖的认可
而卢克还差了不少。
“从你能看到恶魔的方向开始,然后努力地在战斗中活下去。”
奥拉克随口说着。
他的朝向了不远处的两个家伙。
憎恶和紫人。
看守这两个带着迪亚波罗些许气息的家伙,也是他的任务。
这有些大材小用了,战神奥拉克能够在战场上带来更加有力地帮助。
但是奥拉克的一生都在力挽狂澜的战斗中度过,现在还没有到最危险的关头。
“我们走吧卢克”
杰西卡拽住了卢克的手,朝着高高耸立的哨塔上的方向走去。
那是战场是相对安全一点的地方,新兵都在夸尔凯克老将军的安排下站在了哨塔和城墙之上。
不管是投掷斧子还是射箭,都随便他们。
要是感觉自己的行动没有价值的话,那么冲上正面战场也没有关系。
这不是他们的战斗,新兵只是来观光的而已。
胜负的天平从来不是由他们掌握。
杰西卡没有注意到奥拉克的失望,或者说当奥拉克选择一动不动的闭上的双眼的时候,杰西卡就感觉不到这位战神的情绪了。
“先祖,我什么时候有资格继承大熊部落的责任”
杰西卡头都没回的喊着。
奥拉克没有回答她。
大熊部落已经完了、结束了最后的一个活着的纯粹的大熊部落野蛮人已经死去了。
杰西卡想要继承这份责任
至少得在她明白什么是战斗之后。
嘴里饮着恶魔腥臭的血液,咀嚼过捶地魔那石块一样的肢体充饥之后
在战斗中被无数的利爪撕扯了皮肤、身上不能痊愈的伤痕一层摞着一层
在每一次战斗的时候都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在每一次被击中的时候都清楚自己会成为恶魔的食物的那一刻
在看不到丝毫胜利的机会时,依然能够毫不动摇的用最大的力气将武器送到那些渣子嘴里的一刻,才是一个战士的诞生
奥拉克对于战士十分的苛刻,杰西卡自认为是一个战士了,但是显然她还不是
“我们走吧,战斗可不是用来逃避的。”
卢克拽了拽杰西卡说着。
没有必要继续等待了,先祖们已经整装待发
那些老家伙一个个的收拾的都很好,正等着那声反冲的号角声响起。
“恶魔从来都不是不知疲倦的,而我们也是一样。”
奥拉克看着两个年轻的野蛮人走向了前线,慢慢的说着。
时间最是无情。
将一切都淡去了。
就好像奥拉克发誓要永远记得那个孩子,现在他连那个孩子的面容都想不起来了。
“我打算冲上去痛痛快快的厮杀一场,老熊你准备见证幼熊的利爪了吗”
巴那尔挎着一柄便于劈砍的重刀随口说着。
老熊是他对奥拉克的称呼,这一刻就像是两个先祖活着的时候,最后一次见面的样子。
巴那尔永远都站在奥拉克的身后
不管是立场还是理念。
狂战士巴那尔永远都将战神的意志放在自己的意志之前
不完全的狂暴者之怒下,奥拉克的声音和意志就是他唯一的信念了。
“你也不是一只小熊了,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巴那尔。”
奥拉克没有丝毫的动作,只是轻轻地说着。
他怕自己的身体一旦有了动作,就会放下一切的顾虑冲上最前线去。
不管是看管两个莫名奇妙的家伙,还是照顾着年轻人的生命。
这都不是他所愿意的事情。
只是奥拉克需要这个工作而已。
战士们不会永远在保护之下战斗,在战场上,除了一同战斗的战友之外,谁的话都不能相信。
这就是奥拉克想要告诉那些新兵的东西。
“大熊的荣耀,以大熊部落的野蛮人的名义。”
巴那尔伸出了自己的拳头,放在了奥拉克的面前。
巴那尔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他一向如此。
战斗至死亡,战斗到失去了理智的狂战士再也挥舞不动手中的武器
战斗到就连能够咬死敌人的牙齿都脱落,指甲都被掀飞
“去吧,巴那尔,希望灵魂死了之后还能有一个地方让我们相聚。”
奥拉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