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爆发怒火化作压力来攻击敌人。
正踩在哈默林肚子上的马修这一击让哈默林的上腹部深陷了下去。
爆发出的压力将哈默林像是一个被挤压的罐头一样,发出了一声难以形容的动静之后,脓血四处飞溅
那种黄绿色的浆糊带着未成形的老鼠胚胎,看起来像是那种带着碎块的金汁一样的恶心。
其中更是带着浓郁的恶臭冲向了马修敏锐的鼻腔。
那些行动算不缓慢的阴影鼠群已经攀附到了马修的身上,但是衰弱的哈默林所能给阴影鼠群的力量开始消退了。
一股股鲜血从马修的双腿上溅出,撒落在了哈默林的躯体上。
阴影鼠群现在做不到完全吞噬口中的一切了,哈默林得到死亡即将到来
“死”
朗姆洛再次举起了巨锤朝着哈默林的脑袋重重的落下。
他的怒火已经满盈
先祖之锤这一次直接将哈默林的脑袋打成了一滩碎肉,然后哈默林制造的一切都在转瞬之间化作灰烬
攀附在卢克身上的阴影鼠群一瞬间也随之消失不见,露出了那血肉模糊的胸腔和只剩下白骨的双腿被流淌下来的血液染红。
他还是坚定的站在原地,只是血流不止。
“马道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为此而消除。”
布尔凯索又拿出了一瓶酒往嘴里灌着。
“如果有个孩子信任着你,憧憬你的强大,然后在你的疏忽下死去。你还能这样说吗”
马道克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布尔凯索。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自己没办法拯救所有人。”
布尔凯索对马道克的疑问并不在意。
英雄就应该拯救所有人吗
从来没有哪个英雄能够做到这一点,拯救世界的路上总是伴随着牺牲。
“我没能拯救迪卡德凯恩,也没能拯救莉亚,甚至现在庇护所中的所有人都流离失所,躲避着马萨伊尔并不认真的搜索。”
布尔凯索猛灌了一口酒。
“但是你能说我什么都没有改变吗我会哀痛,但是不会留下以悲伤为名的传奇,马道克一味的悲伤从来都没有价值。”
布尔凯索放下了手中的酒瓶,走向了通往秘境的金色传送门。
朗姆洛他们取得了胜利,只是满身都是伤痕的他们需要一些帮助。
在秘境结束之后再插手可算不上违背准则。
血瓶终归不是万能的,那三十秒的时间最够他们看着一条生命逝去了。
现在的朗姆洛他们,是真正的野蛮人战士了。
“为什么你能无视这些”
马道克攥住了巨斧的柄对着布尔凯索喊着。
“因为我不是先知,我只在死亡无可避免的时候,战斗到最后一刻。而你在遇见无法战胜的对手之前,你还有选择的余地。”
布尔凯索的身影彻底的钻进了秘境之中,留下了马道克正看着头顶的投影。
先知和战士的身份合而为一的时候,对于一个野蛮人来讲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即便马道克从未逃避过战斗,但是能够提前知道结果的他总是有着别人所不具备的选择的权利。
选择就会催生犹豫,而犹豫的人总是会沉浸于过去不可自拔。
“好了马道克,你的继承人做的不错。”
塔力克伸手按住了马道克的肩膀,看着投影中的布尔凯索把药瓶塞在了卢克的嘴里。
“马道克,你要知道尼拉塞克就是在复杂的思考中做出了错误的选择。而野蛮人不需要那么多的思考,只要知道什么是正确的,然后走在这条路上就足够了。”
科力克抱着手中的火盆,朝着圣山的大门走去。
作为最尽职尽责的圣山看门人,他要去迎接一下新的访客了。
圣山告诉他那些人力有个和他有些相似的存在,他打算去看看是不是能够得到一个继承人。
“奥拉克,你真的不喜欢这个姑娘吗她目前为止做的都挺不错的。”
巴那尔没有掺合到圣山守门人组合的话题中去,他对马道克的过去一清二楚,并且对此表示不屑。
就好像他从来都看不上那些长老们一样,狂战士巴那尔只喜欢战斗,那种不需要思考的战斗
“有谁能一直力挽狂澜呢布尔凯索”
奥拉克看着投影中的杰西卡躲进了地下的迷宫之中,有些动摇。
杰西卡所遭遇的一切和他当时的经历几乎一致,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才是真正的考验。
那种被行尸群堵住了通道几乎窒息的痛苦让奥拉克有些动容。
“疾驰而来的死亡不会留下太多的苦痛,当死亡缓缓接近的时候,才是绝望的开端。”
奥拉克随口念叨着,他的面容随着他低下了头颅而陷入了阴影之中。
“死啊”
杰西卡有些疯狂的一拳头砸碎了离她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