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理准备,所以也并不见怪,只是肃了脸,仍旧问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奚九鹿又把手松开一些,让小孩可以出声,那小孩对着劳不语倒是没有那么对他哥哥那么抵触,但依旧摆了个臭脸,哼声道“老子没有名字”
与此同时,沈翠笑眯眯地开口道“怎么没有名字呢他叫小厕。”
这话一说,方才已经有些蔫哒的小孩又一蹦三尺高“谁叫小厕你才叫小厕,你这个伙同外来东西的”
这次不等他接着骂了,劳不语伸手把他的嘴捂上了。小孩骂他哥哥那还算是人家的家事,骂道沈翠头上,劳不语当然不会坐视不管。
而且眼下这个时辰在宅子里大喊大叫,也会影响书院里其他人、甚至附近邻居的休息。
“是策略的策吧挺好的名字。”劳不语说着,又道“我先带他去课室,拜了圣人像,再好好跟他说说道理。”
奚九鹿没有不同意的,客气地作揖道“劳烦夫子了。如果嫌他吵闹的话,就一直捂着他的嘴也不碍事。小厕他皮实的很。”
劳不语从善如流地点点头,便用另一只手把小厕从地上一抱而起,不管他小胳膊小腿的挣扎,径直把他抱进了课室。
院子里只剩下沈翠和奚九鹿了,她脸上院招生计划,其实之前系统总结的更准确一些,也可以叫作诱捕法则计划。
周氏被诊断出喜脉之后,它就坐不住了穆云川亲缘淡薄,如果是从前,一个孩子对他而言,未必算的了什么。
但近来穆云川已经完全脱离他的掌控,变得越来越跟普通人没啧,心真狠啊。这要是真烧起来,这天干物燥的,一条街的人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