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她答应过给穆二胖买这个,让他夜间也能看书习字,此时也就不吝惜购物点,立刻花费200购物点买下了那特制蜡烛。
穆二胖的书桌是系统产出物,可以充当媒介,沈翠说着话就去了桌边,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那根蜡烛,假装是事先准备好的。
如系统的介绍所言,那特制蜡烛的模样看起来就和时下最普通的蜡烛没有区别,唯一的不同大概是它像成婚时才会用的喜烛那般有儿臂粗。
当然一根蜡烛用上几年也不符合这个世界的规律,所以它和普通蜡烛一样,一次能烧上几个时辰。
几个时辰之后,它就会回到系统包裹里,下次可以接着在取用。
劳不语看了那模样普通的蜡烛一眼,在这种蜡烛下看书,不用多久眼睛就会酸胀,甚至流泪。
但到底是沈翠的一番舐犊之心,劳不语也没多说什么,想着先带穆二胖学上一会儿,等眼睛不适的时候便停下来。
那蜡烛点上之后,光鲜既不晃眼,也不微弱,就出在一个十分恰好的舒适区间。
劳不语微微诧异,但也没多想,已经拿起穆二胖的书,准备开始教学。
三百千这三本书,百家姓自然不用说,那就是让孩子分辨姓氏的,其余两本则光会背诵还不成,得需要明白其中道理。
这些东西虽然科考不一定能用到,但它们既做了自古以来的开蒙读物,便自有其
原因,说的是这世间常识和人生道理。
劳不语虽也急着让穆二胖成才,却也知道按部就班地一点点儿让他开始学。
“今日咱们先来讲这三字经。所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丨相远。就是说人生下来的时候,性情本都是好的,但在人成长的过程中,后天的环境不同,性情也就有了好与坏的差别”
在舒适的烛光之下,劳不语和穆二胖一个教,一个学,不自觉地都忘记了旁的。
沈翠在旁边略站了一站,见他们开始上课了,便悄悄退了出去。
见她要离开,劳不语又说了一句,“夫人可准备一本幼学琼林,这样白日里我带着寒山认新字儿,晚上在为他讲书。”
这是必备的教学用书,沈翠自然点头应下,帮着他们把门关好。
从旧宅出来后,沈翠回到了家中。
周氏比她先一步回来的,已经烧起了灶,暖好了炕。
见她回来了,周氏便询问她晚上吃什么
“二胖留在劳夫子那边,且得学一会儿呢,大概也就随他一起吃了。就咱俩,随便弄一些就成。”
白日里桌上的好菜,都让沈家人打包给了劳不语。
但郑氏也没忘了照顾自家亲闺女,饭桌上多的一些烧饼馒头,全带给沈翠了。
周氏就把烧饼冲新烘热,在就一点咸菜,烧个热热乎乎的白菜汤,便是简单的一餐了。
饭后周氏麻利地把那锅碗刷了,又去烧了热水,端了一盆热水进来让沈翠洗脚。
沈翠却没在屋里,正在收拾原属于穆云川和周氏的那间屋子。
搁之前,她今天忙前忙后一天,肯定懒骨头病发作,能不动就不动了。
今天或许是完成了跨级任务,在原有任务进度上拉动了一大截的原因,她身上说不出的轻松,就好像挣脱了什么桎梏束缚似的,一点没觉得发懒,也就有些闲不住。
周氏跟着响动寻到她,就忙道“婆母留着我自己收拾就成,您也累一天了,快歇着去。”
沈翠没同她掰扯,想着这屋子原身没动过懒得动,就一点浮尘,周氏确实能自己打扫好。
她回了主屋,周氏后脚跟了进来,一副纠结神色。
穆云川和周氏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且周氏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满心满眼都是他,并不会想旁的。
所以穆云川并不知道,周氏虽然心思细致,但其实并不大能藏得住心事。
就像现在,沈翠就很简单的能从她脸色中读懂她既想查探今日穆二胖跟着劳不语学习的状况,却又觉得事无巨细的探听,这种如同探子一般的行为十分不好。
但所幸那些也无不可对人言的,沈翠就顺势脱了鞋袜,一边在水盆中泡脚,一边随意地道“劳夫子今日为我们二胖讲三字经,明天开始就要带着他读幼学琼林。我知道你其实也喜欢读书,若是得空,也可以过去听一听。”
周氏的脸上顿现惭愧之色,“我不配听”四个字都到嘴边了,但是想到穆云川的嘱托,还是点头应下来。
后头周氏就越发闲不住了,又是为沈翠的泡脚盆里加热水,又是给她铺被褥,灌汤婆子。
沈翠看着她忙前忙后的
,大概也咂摸出味儿来,今天穆云川大概是让周氏要更紧密地盯着她一些省的回头一不注意,又像今天似的搞出这么出人意料的大动静。
不过肯定是要让他们失望了,她和系统的动静都是在脑子里搞的,在仔细的人也发觉不了这个。
诶,不是,她放脑子里好大一个系统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