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要给我打电话”
“还是说结婚就是你随口扯的幌子,目的就是玩儿我”
谁玩儿谁
林若冰掀开被毯下床,赤脚站在地上,白皙的皮肤滚着一层莹亮的光,看向他时满眼娇怒。
“你不奇怪吗”她走过来,声音不大也不小,态度不卑不亢,似乎隐隐有股怒意克制。
她想起去邻市出差前,夏晨语发来的那张夜店照片。桀骜不驯的他姿态随意地坐在沙发上,肩膀一侧搭着陌生女人的手,就气得声色发颤。
沉思半晌还是将图片打开置于他眼前看,然后面无表情地问他“这个女人是谁”
熊燃蹙着眉头去看,眯了眯眼“我不认识她。”
林若冰收回手机,坐到床边,她问“我衣服呢你把我大衣收哪儿了”
她想走。
熊燃走到她面前,还端着那白瓷碗,眼皮半耷,眉眼匿在一片浅淡的阴影中,“林若冰,你吃醋了。”
语气轻飘的,表情姿态无比无畏,像是游戏结束后以胜利者的姿态俯瞰对面的人嗯,你输了。
林若冰低下头,手指搭在床边,低声问“所以在和我有过口头婚约后,还和别的女人勾肩搭背,是你吗熊燃”
熊燃的表情定了一瞬,而后语气有所收敛“我不认识她,我记不得她,这是我的解释,希望你相信我。”
林若冰风轻云淡道“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
“我不会亏待你。”熊燃说,“下次再有这种事儿直接说,别拐弯抹角,我能猜出来算好的,我猜不出来你就自己憋着”
林若冰语气不满“我没有憋我是觉得你不尊重我而已。”
“不是吃醋”熊燃诧异。
“不是。”
“不可能。”熊燃手端着碗,视线没离开过她,想说什么又憋回去,最终化作一句,“女人真是世上最难搞的生物。”
林若冰撇嘴“你大可不必找女人。”
“我不找女人,我找你。”这碗在他手里快一晚上了,他走向门口,想赶紧甩掉它。
“我不跟你呢”林若冰语气绵绵的,听到耳里又好笑又缠绵。
他笑了声,舌尖抵着脸颊,别有意味道“别闹,你被我迷得不得了。”
林若冰忍无可忍“自恋。”
男人走出去了,声却还在“有这资本么”
“林若冰,我做了我就会承认,可你拿着一个我记都记不得的女人同我争论,我也觉得亏。”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入v,三小时后三更订阅评论发红包宝子们都来看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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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璃第一次见程少堂,是在大一入学宿舍里。
舍友家境不俗,与她天壤之别,他是她舍友的表哥。
立在窗边听舍友抱怨,百无聊赖摆弄桌上马克杯的男人,懒散抬眸,窗外阳光洒在他黑色发丝之上,格外令人心动。
唐璃低声道“这是我的马克杯。”
下一瞬,他指骨分明的长指放下杯子,慢条斯理道“抱歉。”
后来那个马克杯,她用了很多很多年。
大学兼职,唐璃站在硕大广场中央卖花,十元一束,都是她亲手包扎。
那天下了点儿小雨,她单薄的衬衫被打湿,路人行色匆匆,对她视而不见。
冻到牙齿发颤时,修长的手指映入她眼帘,在凉风密雨中,塞给她一把伞。
她说不要,他便拿走她一束向日葵作为交换。
唐璃在人影憧憧中抬眸,看见他肩宽腿长的背影,以及
另一位撑着伞等他的女人,身材妙曼,唇红齿白。
她接过了那束向日葵。
他们谈了一场地下恋,历经十月,在万物生长的初春开始,大雪纷飞的隆冬结束。
分手后他再也没能联系到她,于是在某次家族晚宴里,旁敲侧击地问了问表妹。
表妹说“表哥你是在说唐璃吗她转了专业,还转了宿舍,听说下学期要去国外做交换生,历时两年。”
程少堂一言不发,心脏如同被人闷声一锤,饶是他表面伪装得再好再无恙,夜深人静时不由得思索
她是真的不要他了。
一别数年再重逢,他高高在上贵为甲方,她明艳得体身为乙方
人影错动中匆匆一眼,视线交错,点头问好,心中各有千秋
八岁年龄差暗恋成真破镜重圆双处
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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