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牵扯到不好的事件里。”
“当然是我自己不想忍耐,”江肆低叹,“你就是我的底线,栀子。他去碰你就是我最不可能忍耐的事情。”
“”
宋晚栀没什么防备就被江肆顺口又自然不过的句给噎住了。
她梗了好几秒,还是空白思绪不知怎么接。
这寂静蔓延太长。
江肆终于还是察觉了,他的嗓音终于浸上轻慢的笑“你不会这样就脸红了”
“才没有。”
“啧,”那人遗憾,“我要是在面就好了,好久没看到栀子红了。”
宋晚栀恼得下意识轻声反驳“栀子是白色的花,你家栀子才是红的。”
“是啊,”江肆骚气地笑,“我家栀子才是红的。”
“”
宋晚栀差被他和她自己气哭。
“不逗你了,不想我家红栀子被别人看到,”江肆低缓下声,“现在有时吗”
“嗯”宋晚栀看向食堂里的挂钟,“上午10:00是联赛开幕式的准备活动,在那之,除了自习,我应该没有别的安排。”
“那你要不要来校外会儿”
宋晚栀听得有疑惑“现在,去校外吗”
“”江肆难得透出几分迟疑,“上次跟你说的惊喜,你还记得么。”
“嗯。”
差就忘了。
宋晚栀心虚地在心里补充。
“本来还没长好,想等几天给你看,”江肆叹,“结连于天霈都先捧玫瑰去见你了。”
宋晚栀听得气恼又好笑“他才不算。”
江肆“那我算第次”
宋晚栀“嗯。”
江肆好哄得很,立刻就心满意足地告诉宋晚栀碰面地,等她来“接头”了。
而江肆说的地,正是宋晚栀来s后第二次见到江肆的那烧烤园的街外。
周六清晨的北门内街少有人烟,除了早早营业的小报刊亭,烧烤园和另外两家店面都是关业状态的。宋晚栀沿那青石砖墙慢慢往走的时候,忍不住就想起了那晚,她躲在树后窥见的告白,江肆在黑暗里夹烟的手,还有他退后步躲开丁羽乔的吻时懒散又随意抛来的视线。
不合时宜的酸涩又轻轻攀附上心尖。
宋晚栀轻缓了脚步,低下头去。
她在心底告诉自己这样不对。江肆在那时候不喜欢她或不在意她,那绝不是他的错,也不是她的错;她不该用无人犯错的涩折磨自己,更不能用折磨自己后的情绪溢出去迁怒江肆。
那样对谁都不公平。
宋晚栀在心底认真地告诫自己,努力把那种酸涩感压下去,于是她就下意识地顺墙根往挪,忘了多看段面的路。
直到
“砰。”
声轻闷的响。
宋晚栀撞得额头酸,慌忙脱口了句“对不起”。
只是这次她还没来得及踉跄后退,就被身的人轻轻托了下后腰,稳住重心。
然后宋晚栀嗅见丝轻淡的烟草叶香,头顶有人低下来哑哑地笑“你碰瓷上瘾啊,小朋友。”
“”
宋晚栀醒神。
停了几秒,她还是没忍住,微微红了脸颊“你明明看到了,也不提醒我,就等我撞上来。”
“是,就等你撞上来了,”江肆慢条斯地重复,“上次也样。”
“什么上”宋晚栀茫然抬头,“”
她忽地恍然。
寂静数秒。
宋晚栀低得快藏起脸“我那次真的不是有意要听的。”
江肆“是么。”
“嗯,我就是出来和妈妈打电话,然后回来的时候”宋晚栀轻抿住唇,不知该怎么带过自己看见他而走了神的事实。
在那种阶段里的发呆总是羞于提起的,像是贫瘠的孩子站在透明的玻璃橱窗外,觊觎不属于自己的心爱的漂亮玩具。
后来她终于亲手捧起它,但还是会想起曾经隔橱窗触不可及的距离。
然后宋晚栀就听见江肆低叹了声“我是不是不该选在这里。”
“嗯”
“好不容易把你对我的印象分负数扭成正数,”江肆侧扶墙面,朝她低了低身,“难又变回负数了”
“”
宋晚栀回过神,有无奈地勾起眼尾轻轻睖他。
江肆直回身,淡淡地噙笑。
今天的见面到此时,宋晚栀才正式看过这人遍。
比深秋早上的温度,他这身黑色夹克套白衬衫和黑色长裤,还喇喇的敞夹克的链锁,实在有些过于“风度”了。
“你不冷吗”宋晚栀轻蹙起眉,“又熬夜,又抽烟,又穿得薄你小心感冒。”
江肆挑眉“你现在不应该关心这。”
“嗯”
“我种的栀子花,你不想看吗”
宋晚栀迟疑了下,还是诚实地头。她甚至还朝他身后,停在小巷路口的江家轿车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