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只得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攀上江肆的后背。
他看起来清瘦,松垮线衣下藏着的肩骨轮廓却宽实而挺拔,薄薄起伏的肌肉线条也埋在衣内,就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烫得宋晚栀趴上去前就红透了脸颊。
从方才脚步声听,江肆大约是跑上楼来的。在这样的夏晚,十几层的速攀也让他起了薄汗,颈背后刺在冷白皮上的红色荆棘探出宽松的线衣领口,朱红微微汗湿,愈发开得妖艳而灼人,仿佛要攀过他肩头,纠缠上她纤细的手腕。
宋晚栀的指尖更不敢碰到他身体任何位置了,只好攥紧了藏在掌心,握成两只白皙秀气的拳头僵硬地架在他肩上。
于是江肆用手腕勾着女孩的腿弯起身,还未迈步就察觉什么,他向肩侧低了低眼,随即嗤出声轻薄不禁的笑“你骑摩托呢。”
“”
宋晚栀面颊上的艳粉又抹一层。
没听见回应,江肆也习惯了,就低懒着声指挥“手松开,勾在一起,挂好了照做,不然掉下去还要拖累我。”
宋晚栀只得憋着通红的脸听话照办。
“重心不要往后倾,趴上来,”江肆垂着眼,耐心等她调整,“身体放松,腿夹紧”
那人散漫又低哑的嗓音在寂静的楼道里停得突兀。
宋晚栀按着他说的,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听到一半等了几秒,不见任何后续,她睫毛扑闪了下,茫然地侧过去一点望他“江肆”
“”
女孩温软的呼吸从他颈旁撩过,冷白上盛放的红色荆棘被灼得更艳一抹。
忽地,灯火寂下。
黑暗里气息交灼,这一回江肆似乎也忘记计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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