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敢跟他过去。
折彦质走到门前,听到了房间里的靡靡之音,他心中勃然大怒,“砰”一脚踢开门,冲了进去。
房间里,一对野鸳鸯正在胡天胡地,折彦质冲进来,吓得两人尖叫起来。
杜顺一跃而起,向窗外逃去,折彦质一步上前,一剑刺中他的后背,杜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折彦质用长剑顶住他的咽喉,杀机充满他的胸膛,眯起眼道“你这个禽兽,竟然和自己妹妹苟且,你该死了”
杜顺自知难免,这一刻他沉静下来,冷笑一声道“我们并非亲兄妹,一直情投意合,若非你强娶了她,她就是我的妻子,是你夺走我的女人,你还有脸说”
“你们去地下做夫妻吧”
折彦质长剑一送,结果了杜顺的性命。
折彦质提着血淋淋的长剑走进里屋,杜氏已经穿上内衣,她跪在地上哀求道“看在我伺候老爷一场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吧我再不敢了。”
折彦质咬牙道“我娶你时就发现你非处子,我也忍了,没想到居然是”
他举剑狠狠刺向杜氏,忽然小床上的孩子哇哇大哭起来。
折彦质一惊,眼睛顿时红了,他举剑走向摇篮,痛苦万分道“这孽子一定不是我的儿,是你们的野种”
小妾吓得抱住他的腿大喊“老爷,他是你的儿子,是你的儿子,你杀他会后悔一辈子。”
“难道他不是杜顺的种吗我六十岁了,还能生儿子”
“老爷,杜顺不能生育,他告诉我了,他生不了孩子,老爷,怀孩儿的时候我没碰过杜顺。”
折彦质一回头,颤抖着声音,“你说的是真”
“我所说句句是真,老爷去找保和堂问罗医师,他知道杜顺的情况。”
折彦质想起杜顺成婚几年,确实无儿无女,他心中又动摇起来,心疼的抱起儿子,孩子在他怀中哇哇大哭,一种父子特有的情感交流又重新萦绕在他心中。
折彦质忍不住老泪纵横,当啷扔了剑,抱着儿子失声痛哭起来,“我的儿啦”
过了良久,他看着跪在地上小妾,半晌问道“你真名叫什么”
小妾低头道“奴家姓杨,是杜家收养的孤女,准备长大后给杜家传宗接代。”
“那你为什么又愿意跟我,而不跟杜顺”
“他父母嫌杜顺整天在外面鬼混,便想给他找门好婚事,又见奴家长得有几分姿色,更想待价而沽。”
折彦质见儿子还在哭,便把孩子递给小妾,小妾连忙拉起小衣喂奶,孩子顿时不哭了。
折彦质看在眼里,心中忍不住叹息一声,孩子离不开娘啊本想立她为续弦,这下算了,让她把儿子养大吧
折彦质毕竟已经六十余岁,对男女之事看得不是那么重了,在他心中,儿子比什么都重要,甚至比自己的尊严还重要,虽然小妾偷男人,但也事出有因。
“你去别的屋吧这边我要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