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但他就是偏心你,我二十六七的时候,他就天天唠叨我让我相亲,想让我嫁出去,你现在也快三十了,他可是对你的私生活一句话都没说过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你为什么不说话还跟我冷战
告诉你王昭谋,我现在成家了,我再不需要你”
王昭谋静静看着车窗,打开手机,翻出最近的一条短信。
那大师是你的人吧干的漂亮昭谋老头子不再让我相亲了,哈哈哈,我终于自由了
王昭谋看着手机屏幕,勾唇笑了笑,将手机放回衣兜,看着窗外夜景,绚烂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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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期,新面貌,季连霍换完自己床铺上的床单被套,将宿舍快速打扫了一遍,从角落里清理出来两只不成对的袜子,默默放在一边。
季连霍去报了道,再没有什么事情,正式开学要到后天周一,只要明天统计一下班里实到人数,这两天的工作就算完成。
季连霍翻了翻日历,标记好农历二月初二的日子,准备在苏城的甜品店转一圈,找找有没有好吃的小蛋糕。
去年昭昭在这一天,给了自己一个愿望,如果今年再能给一个,就太好了
季连霍扬起唇角,透过玻璃橱窗,看里面的小蛋糕。
昭昭前天给了自己这个月的生活费,一千五,自己还没有花,买几
个小蛋糕都绰绰有余。
天色渐暗,季连霍正看着小蛋糕,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冷老爷子打来,语气含着分怒意。
“连霍,来我这一趟。”
冷老爷子电话的背景音里,隐隐带着哭声,季连霍眼眸微沉,合住手机,面容漠然。
整理好东西,季连霍独身开车过去,还没进豪宅,就听到大厅中的哭声一阵接着一阵。
“我只有这一个儿子啊,季连霍他出手太狠了,让我们文家直接绝了后。我们去验了伤,三级伤残,是重伤
伤人到这个地步,冷老爷子,您要是不给我一个答复,我就去报警,无论如何,我要让伤害我儿子的人付出代价”
“文夫人,你先别急。”冷婉音镇定开口,“连霍马上就来,我们得好好听一听,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文夫人的声音有点凄厉。
“我儿子都告诉我了,他不过是犯浑说了几句蠢话,就被王昭谋记恨,王昭谋把这事告诉季连霍,季连霍就将他挟持到巷子里,硬是掰断了我儿子的手脚,还,还踢了他的命根子”
“照这说法,王昭谋是主谋”冷婉音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你不去找王家,找我们干什么。”
“王家在苏城一家独大,能让王家血债血偿的,只有您了。”文夫人哽咽,“再说,对我儿子动手的,是冷家的人。”
冷婉音立即明白了这位文夫人的意思。
她是用季连霍做威胁,让冷家去对付王家,如果冷家拒绝,就让季连霍去接受审判。
冷婉音抬眼看向冷老爷子,冷老爷子眉头微蹙,看着文夫人带来的照片,感觉到许些棘手。
这里是华国,冷家只能施展一二,但绝没有在米国那么方便。
季连霍适时走进大厅,悲伤的文夫人一看到季连霍立即扑过来,动手就要打伤害自己儿子的人。
季连霍面色淡然的侧身,看文夫人扑了个空。
“连霍”冷老爷子喊来季连霍,将照片放在季连霍面前,神色严肃,“这是怎么回事”
季连霍垂眸,看了眼桌上的照片,坦然抬眼。
“是我做的。”
“你为什么要下这么狠的手”冷老爷子敲了敲桌面,眉头皱起。
季连霍抿唇,抬眼看向冷老爷子,“你没问我是怎么回事,就责问我为什么下手这么狠,你是不是觉得,像我这样的市井之徒,就是会毫无理由的对别人挥舞拳头”
冷老爷子一愣,一听“市井之徒”几个字,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连霍,你别生气。”冷婉音连忙上前,安抚侄儿,“爷爷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看这位文女士的儿子伤的太重,有些担忧。”
“担忧”季连霍看向冷老爷子,眼中带着几分冷意,取下背包,抬手脱下自己身上的毛衣,冷婉音看着季连霍身上一道道纵横的,如蜈蚣般扭曲的伤疤,瞬间愣在原地。
冷婉音还从未见过一个人身上有这样多的伤痕,一道又一道,层层叠叠,新伤落旧伤,几乎看不到一处好地方,尤其是季连霍背部的那条伤疤,狰狞到让人几乎无法直视。
冷老爷子一看,心顿时揪起。
自己知道这孩子受了很多苦,但这样呈现在眼前时,简直触目惊心。
“这世上,只有昭谋哥为我的伤担忧过。”季连霍重新穿好毛衣,冷眼看向面前两人,紧接着从包中拿出一把被封在袋子里餐刀,扔在桌上,看向文夫人。
“你儿子只说了我对他做什么,但是丝毫没有提及,在这之前,他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