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听如韵公主这么说,皇后有些好奇,总是要问一句,到底出了什么事。
如韵公主也没遮掩,说是她后院的人,有往外送消息的,打探的是从前的一些个,陈年旧事。
说是,冯家的这个小子派的人去,如韵公主看了皇后一眼,“我可瞧着,并不是这个样子。”
冯珩什么性子,几个长辈有数,大约做的最出格的事,便是让那些去周家提亲的人都不得好。
可却也不敢将念头打在长辈身上,既然人不是冯珩安置了,那么,到底是谁的手笔,大家心里也有数。
皇后气的在那骂,“那个混小子”
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一肚子的坏水。
如韵公主笑着摇头,“行了,我都没说什么,你又何必这么恼,咱们都是过来人,还不知道,情这一关有多么的难过。”
如韵公主都这么说了,布珍公主在旁边也叹息,抬头看了一眼顾夭夭,“是呀,情关难过。”
端起茶杯,冲着顾夭夭一抬手,一切便在不言中。
顾夭夭笑着饮下,过去种种皆都不提。
今日难得也就她们几个在一起坐坐,玉姝公主身子太沉了,便在府里养着,也没跟过来。
话都说开了,皇后素来是个沉不住气的,此刻忍不住拉住了顾夭夭的手,“我,我能不能替那小子求个情,若是,若是他能办成大事,你们便给他表现的机会”
这几日,叶卓华没有发难,皇后自觉得,肯定是在等叶骄阳回京城来,等着问问叶骄阳决定,然后再处置太子。
她倒也不怕,真的将太子打一顿,就怕叶卓华使手段。
自然,皇后口中所说的大事,自然是后宫空置,若是太子能办成,不求顾夭夭他们立马嫁女儿,只求得,给太子一个表现的机会。
顾夭夭反握住皇后的手,“俩孩子的事情,自该问俩孩子的意思。”
对于太子这个孩子,顾夭夭自然不像叶卓华那般,只要是男子便厌恶,只不过顾夭夭接受不了,自己女儿将来同旁人共伺一夫,只要太子真的能圆满的解决此事,其实这俩孩子的姻缘,顾夭夭也是乐见其成。
毕竟,将叶骄阳放在谁跟前,也不如在冯知微跟前,让人放心。
而前头,周家终于上门了。
两家已经算是定亲了,既如此,这未来亲家该是最后一个上门,显得贵重。
冯泽迎着周生,俩人都是老关系了,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
顾明慧也亲昵的拉着夏柳,“可算将你们盼来了。”
说完又看向周佑娴,“这一路,可热着了”
周佑娴低头回了句,“不热。”
从前也没少来冯家,可这次身份不同,在顾明慧的注视下,却连头都不敢抬。
以前叶骄阳在京城,自然有叶骄阳陪着,可如今叶骄阳没回来,顾明慧便从叔伯们家中,选了两位稳重的姑娘,陪着周佑娴。
当然,却也不怕周佑娴受委屈,顾明慧这么重视周佑娴,她冯家少夫人的身份,那是坐的稳稳的,谁要是给周佑娴难看,便是同冯家过不去。
是以,周佑娴一进去,京城的贵女们都过去同她寒暄。
夏柳同顾明慧说话的时候,忍不住朝自己姑娘那边看去,瞧着自己的女儿游刃有余的周旋,不由的点了点头。
到底,自己的女儿同自己是不同的。
瞧见夏柳的视线,顾明慧忍不住拍了拍她的手,在夏柳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句,“你莫要担心,佑娴很好,再说了,我都能做上国舅夫人,旁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底细”
一句话,仿佛又回到了刚开始。
顾明慧不过是个连头都抬不起的庶女,她的处境不定比自己这个顾夭夭跟前的大丫头要得脸。
夏柳笑着点头,“姑娘,心善。”
无关乎夏柳说什么,那一声姑娘却唤的顾明慧眼睛有些湿润。
顾明慧说话,而冯泽总会忍不住看向顾明慧,这么多年了,仿佛已经成了习惯。
一辈子风风雨雨的过来,幸运的是,身边人是心上人。
而另一边,冯珩一直陪着太子在亭子里坐着,屋里头都是些长辈,他们也不愿意那么无趣的寒暄,只是怕叶卓华突然冲太子发难,冯珩这才不敢离太子的身。
只是,听闻下头的人说,周家到了,便有些坐不住了。
太子拨弄着折扇上的坠子,轻轻的说了句,“这么大的宴席,难免有婢女,毛手毛脚的。”
比如,有水洒在贵女身上。
冯珩一听,眼睛便亮了,猛的起身拍了拍太子的肩膀,“你放心,我说两句话就来,不会耽误你太久的。”
太子没吱声,只是嫌弃的拍了拍刚才被冯珩碰过的肩膀。
冯珩见状,不屑的哼了一声,“又不是姑娘家,怎还碰不得了”
太子便是连头都没抬,“本殿不是姑娘家,却也只能,姑娘家可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