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都放不下你了,你愿意嫁我便嫁我,若是不愿意嫁给我,我也会强要了你的身子”
而后,是霸道的唇,印了上来。
周佑娴的那一巴掌打的很是用力,便是现在都觉得手心有些发麻,只是心,却有些乱,忍不住掀起帘子,看向外头。
而另一辆马车里,太子喝了茶水润了润嗓子,才咳嗽的轻点。
撇了一眼冯珩脸上明显的巴掌印,“舒坦了”冷冷的说了句。
冯珩哼了一声,不理会太子。
刚才他虽然生气,但还是有理智,只因为周佑娴那一句,即便嫁给县令公子也不愿意嫁给自己,这才动了怒。
可是,冯珩不后悔。
这辈子,若是娶不到周佑娴,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顾子皿的事,他已经查清楚了,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父辈的人,只有顾子皿一个人显老,这个年纪已经满头白发,如同六十岁老汉,不过是因为心里难受。
他给自己的儿子取名顾常存,究竟是想要什么东西常存,怕只有顾子皿自个知道。
看冯珩在一旁也不吱声,便是连他素来最拿着的折扇,此刻也没去碰一下。
太子微微的叹息,“罢了,本殿给你指条明路。”
听太子说完,冯珩立马反驳,“不行,这样我得有好些日子,见不到我们家佑娴了。”
太子没好气的说了句,“你要想以后真能成事便听本殿,若是想真的为周姑娘送嫁,你愿意做什么本殿绝不管你”
这话,成功让冯珩垂下了头。
风,吹起了帘子,露出了少年哀伤的表情。
人都说,最美不过,少年怀春,可如今,求而不得不过是满心的苦楚。
到了客栈后,冯珩不发一言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太子在后头,一边咳嗽一边往前走。
叶骄阳微微的拧眉,“以后,莫要再出去了。”
太子笑着摆了摆手,“无碍的。”
周佑娴看着冯珩的背影,紧紧的皱着眉头,与叶骄阳小声的说了句,自己也回到了屋子。
叶骄阳想去追周佑娴,可是听到太子的咳嗽声,又折了回来,回头有些担忧的看着太子,“这药,怎么一点起色都没有”
而且,太子喝的还多。
太子用帕子掩着嘴,等着缓和过来才说道,“估计,快好了。”
一顿才说道,“等着上船上便好了。”
“船上”叶骄阳有些惊讶的问了句。
太子笑着点头,“如今都露了身份,还是走水路安全些。”
听太子这么说,叶骄阳只哭丧着个脸,不过倒也没说旁的,只让人去收拾。
确实是,这么住着客栈,也有些扎眼。
既然是要办事的,总要有所妥协,不能事事如意,叶骄阳如此安慰自己。
原本,她去寻周佑娴,可周佑娴精神不好,叶骄阳只能让周佑娴好生的歇息。
而冯珩那边,一直将自己关在屋里,让下头的人送了好些坛酒进去,莫要说叶骄阳了,便是连太子都不能进去。
叶骄阳抓了抓头发,这顾常存缠着叶骄阳的时候,也没见冯珩发这么大的脾气。
怎么一个县令公子,就能让冯珩这般失态
夜里的时候,客栈外头很是安静,原本已经睡着的冯珩,突然睁开了眼,带着满身的酒气,走了出去。
下头的人自然会发现,可是谁人敢管冯珩
冯珩带上佩剑,穿着夜行衣,一路直奔县令府。
外头已经没有白日的喧闹,安静的很。
仿佛,只要有个人有旁的心思,便就能杀了他所念想的人。
县令府许是因为,主子们白日出的事,便是连门口都没人守着,门前的石狮子,似乎都带着几分颓废。
冯珩手紧了紧腰间的佩剑,眼微微的眯了眯,准备去县令府。
只是,周边的火把突然亮了起来。
冯珩下意识的挡住了眼睛,只在一瞬间,周围便被人围上了。
紧接着,便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咳嗽声。
冯珩适应的强光,便将手放了下来,随即冷下脸,“你要拦着我”
太子让下头人端了热茶,抿了一口才说道,“本殿,不说不知者无罪,可县令府公子,已经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他,罪不至死”
太子的声音,慷锵有力。
冯珩手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剑柄,“若我执意,要杀了他呢”
听了冯珩的试探,太子轻笑一声,“本殿等你出来才问话,已经给足了你,以及国舅府颜面,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便只有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人知道你今日这般愚蠢的念头,若是你执意如此。”
冯珩微微的眯了眯眼,想也不想便问了句,“你当如何”
太子眼睛瞬间冰冷,“冯珩,本殿不只是这国舅府的外甥,亦是这大佑的储君,国舅府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