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同她计较。”
胡月娘那人,谨小慎微,想来才养成了玉姫这边柔弱的性子。
不过,自己女儿顾夭夭了解,或许骄纵但是绝不是不讲理的人,肯定不会主动去招惹玉姫,念叨两句便也过去了。
至于夏柳冯家那边,自也同顾夭夭想的一样,在他们看来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都没在自家孩子跟前提。
倒是玉姫公主回去了后,胡月娘已经在殿内等着了。
“母妃。”玉姫公主上前见礼,不由的有些心虚,不敢去看胡月娘。
“跪下”胡月娘摆了摆手让左右的人都下去,随即冷声斥责了玉姫公主一句。
玉姫公主也不敢反驳,只是心中委屈,直掉泪。
胡月娘看见玉姫公主这样,心里头也难受,声音便没有刚才那般冷硬了,“母妃同你说过,莫要同骄阳郡主起了冲突,你瞧瞧你做了什么,跑到皇后娘娘那上眼药你瞧瞧皇后娘娘多问一句话了吗”
既然早就知道不可能成的事,还要去做,最后难看的却是自己
玉姫公主哭的更欢了,“我虽然是公主,可却听从母妃的话,从未跟骄阳争过什么”母妃身份高,她自然是一众公主里头最高贵的。
可是胡月娘时常提醒,骄阳郡主惹不得,相府惹不得。
所以,这么多年,她们从未起过冲突,甚至玉姫公主还有些讨好叶骄阳,只是,她忍不住说了句,“郡主我忍着也就算了,可一个马夫的女儿我为何不能争一争,冯表哥什么身份怎是她周佑娴能配的上的”
即便是寥寥数语,胡月娘却都明白过来了,感情是女儿家的争风吃醋。
只是,胡月娘的表情更冷了,“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为何能做到贵妃,你长姨母是什么身份小户家嫡女还嫁过人,此刻却安稳的躺在顾家坟里,将突厥公主压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顾家尚且不在乎身份,你以为冯家就在乎了吗”
若真只是两个姑娘拌了口角也还好说,可偏偏是动了情。
胡月娘怎么也不能让女儿,走如韵公主和临安公主的老路,便冷着心说了句,“你便在这跪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说着,自己让人扶着回了内殿。
“娘娘何苦发这么大的脾气公主身份高贵,同冯家公子自然是般配,再说了,姻缘这种事谁又能说的准呢,万一,国舅夫人愿意呢”进了内殿,嬷嬷在旁边宽慰了句。
毕竟,冯珩若是跟周佑娴真有什么,按照两家的关系,估摸早就结亲了。
可现在迟迟没有动静,怕肯定里头有什么缘由。
既然他们不能成,胡月娘主动一些也没什么。
若是两个孩子能成,自然是美事,就算不能成,这也没什么,到时候让玉姫公主死心,另寻驸马便是。
胡月娘揉着眉心,无奈的摇头,“你不懂。”
另一边,皇后倒也没将玉姫公主的事放在心上,不过俩孩子起了口角有什么大不了,可太子早起请安的时候,却提了句,“我思来想去,母后还是该赏赐些东西给玉姫皇妹。”
这倒是奇了,太子素来都向着叶骄阳,怎么今日突然变了,冯知微微微的挑眉,“这是为何”
太子微微叹息,“说起来也怪儿臣,昨日大家在兴头上原本说说话便好,可儿臣温了果酒,谁知道许是酒劲上来了,玉姫妹妹对冯表哥大献殷勤,母后也知晓表哥说话素来随心所欲。”
太子这么一说,皇后这才明白,怪不得玉姫哭的那么伤心,感情不是起了口角,而是芳心暗许却得不到回应。
太子的意思是,冯珩能那么说话,肯定不是喜欢玉姫公主的,玉姫公主得不到人也就算了,还挨了骂,着实可怜。
他们闲聊着,反正谁人也没有起念头,让冯珩迎娶自己不喜欢的人。
说起冯珩的事,冯知微不由压低声音问了句,“那小子,同周家丫头,果真没有缘分”
这俩孩子都是好的,若真成了,冯知微这个做姑母的肯定替冯珩高兴。
太子笑的一脸高深,“未来还长呢,这事哪能说清”
反正,太子的意思是,肯定不是彻底没戏。
冯知微了然的点头,“那孩子倒是个争气的。”至少,知道喜欢了,她微微挑眉看向太子,“你向你表哥学习学习,人家有喜欢的,也有人喜欢他,你瞧瞧你,孤家寡人一个,莫不是将来准备当和尚了”
一听冯知微念叨自己,太子立马站了起来,“父皇还在等着儿臣,儿臣先过去了。”
“一提这事跑的比兔子还快,多大个人了,莫不是得让本宫给他树一个贞节牌坊”冯知微在后头气的念叨。
要是可以,她都想亲自女扮男装给太子寻个媳妇回来了。
旁边伺候的听皇后抱怨,忍不住笑了起来,“殿下风姿俊朗,定有不少千金芳心暗许。”
皇后唉声叹息的说了句,“光暗许有什么用,就不能有个大胆的,缠着他”
不都说,郎怕娘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