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妻尽如父母那般。
既然不得圆满,倒不如自己一个人,恣意潇洒。
咳咳。
太子刚端起茶杯准备饮一口茶的,听了这话,愣是被茶水呛的咳嗽了起来。
叶骄阳侧头微微的皱眉,也不知道太子是哪里不舒服,这么咳嗽会不会让他的身子不舒坦,便招手让宦者过来为太子拍拍后背顺气。
太子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等平静下来,这才问道,“表妹,有志气。”
旁的,能说什么又敢说什么
叶骄阳笑的得意,“这是自然。”
突然觉得,这个主意甚好,等着那日外祖或者姨丈出门,她可以悄悄的跟着去。
两个人说着,到了太子该用药的时候,下头的人便端着一碗浓稠的药过来,便是隔着老远,叶骄阳都能闻见那股子的苦味。
这还不算完,跟着这药后头的,竟还有一些个白色的绷布,上面放着药膏。
太子受伤了叶骄阳一惊,这可没听说。想着太子受伤了,还要赶那么急的路,叶骄阳心里酸酸的。
愈发的觉得,辛亏识破了高里王子的诡计,不若真的离这个对自己极好的兄长越来越远,岂不是有愧于兄长。
太子侧头看叶骄阳一脸虔诚的看着自己,不由的摸了一下鼻尖,“这是怎么了,放心,我这并无大碍。”
而后吩咐人先将药放下,左右药还烫着,不急着用。
叶骄阳摆了摆手,示意左右都退下,眼神是愈发的真诚,“太子表哥我决定了,你将你在外头的那位表嫂接来了,即便她真的出身不好,我也让我父亲收她做义女,给她个体面,若是,若是父亲和姨丈不同意,我为了你可以就此不用膳,一定得让他们点头”
既然太子表哥对自己这么好,叶骄阳想着自己也长大了,总该要回报太子的,思来想去,太子什么都不缺,唯一不如意的事,大约就是跟前没个知冷热的人。
自己若是能将此事,为太子办妥了,自己也能心安些。
什么叫,如鲠在喉
卡的太子那叫个难受,随即扯了扯嘴角,“表妹的心思我心领了。”声音,到底有些硬。
看太子似乎不高兴了,叶骄阳慢慢的站了起来,“太子表哥,我知道你心烦,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能说服我父亲。”
有相府做后台,无论那女子有什么身份,即便做不了太子妃,一样能做太子良娣,等着他日太子登基,封妃也是不成问题的。
等着太子相看个好相与的太子妃,他们有情人自然能,白头到老。
看着叶骄阳满心的欢喜,太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就,有劳表妹了。”
叶骄阳连连点头,这事便交给她便是,看着太子要换药,叶骄阳便先离开了。
等着叶骄阳一走,太子唤人过来,将那绷布都扔出去,他原本肩膀上只是晒伤,那是为了让叶骄阳心疼的才让人端来的这些东西,现在叶骄阳都走了,留着这个东西只是碍眼。
而后,太子又问了高里王子那的情况。
下头人说,昨日派了三位姑娘,十有八九高里王子是逃不掉的了。
太子冷笑一声,“今日送他九位。”
一定,要让他染上病。
而后,又从东宫拿了腰牌给冯珩送去了,顾瑾都动手揍了高里王子了,叶骄阳那真正嫡亲的表兄,不动手不得憋屈死
只可惜了,高里王子只有一条命,他们还得省着点折腾。
高里王子那边,定罪也快,他本来就同突厥有联系,太子的人很快就查到证据了,并在朝堂上禀报了皇帝。
京城的事,高里王子已经是铁板钉钉的是陷害叶相了,这证据一出来,皇帝立马就给突厥送消息,要耶齐大汗给交代,突厥使臣除了高里王子一律格杀
至于高里王子,即日离京,突厥大佑通商事宜,等着耶齐大汗从突厥再派使臣来再议。
这般一来,自更不会有人怀疑高里王子同叶骄阳有什么纠葛。
而且,只要突厥还想与大佑交好,高里王子基本上就不可能继承大汗的位置了,毁的那叫个彻底。
高里王子离开的时候,冯珩过来瞧了瞧他。
这两日,总有不同的女子过来,高里王子已经躺在榻上起不来了,不过每日都有太医过来把脉,然后给他开一些个药,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冯珩将驿馆的人屏退,只剩下自己的人,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高里王子,此刻,高里王子的额头上,已经开始起东西了。
“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吗”高里王子冷冷的看着冯珩,既然已经撕破脸了,他们便都是敌人,“你们大佑这般算计我,我父汗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冯珩却笑了,“你父汗,会为一个废物王子,出头吗”
而后,小声的说道,“这几日,来伺候你的女子,都是得了脏病的。”
如今这样,高里王子该是,也染上了。
高里王子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