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皮糙肉厚的不怕打。”
得了冯珩的许诺,太子慢慢的眯着眼睛,闭目养神,而后说道,“给你指条明路,顾中丞高中那年,如韵姑母送了他一套四进院子,本殿可从未见过,如韵姑母有这么好心的时候。”
即便,他出生孟家又如何
孟家人多了去了,也没见如韵公主偏偏对顾子皿另眼相待。
这个顾子皿明明身上有很多问题,偏偏差不出来,那便说明当初有有权势的人,将这事给压下去,并做干净了。
最有权势的这几位,他们肯定是套不出话的,那倒不如把视线放在如韵公主身上。
倒也不说如韵公主嘴松,而是因为如韵公主府里面首多,好安插人打听事。
冯珩啧啧了两声,狐狸,万年的老狐狸啊。
到了相府后,叶卓华忙着苗疆的事不在府内,他们同顾夭夭请安闲聊了几句,便去寻叶骄阳去了。
跟冯珩不同,太子受伤后,叶卓华肯定不会训斥叶骄阳,甚至还说,一个大男人连马都不会骑,着实丢人。
是以他们过来的时候,叶骄阳正同周佑娴在踢毽子。
一瞧是他们过来了,叶骄阳便将毽子收了起来,很是不客气的问了句,“你们怎么来了”
冯珩啧啧了两声,“骄阳表妹这个态度,让兄长我很是伤心。”而后看向了周佑娴,“我都说了,想吃佑娴表妹的糕点了,这不,闻着味便来了。”
周佑娴瞪了冯珩一眼,也没顾得上同太子见礼,便跑到叶骄阳的身后。
叶骄阳抬脚,猛地朝冯珩踢了一下,毽子砸在了冯珩的头上,逼的他退了一步。
叶骄阳着实不明白了,都这么些年了,周佑娴明摆是不喜欢冯珩的,以冯家的权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非就死缠周佑娴一人。
“今日我母亲府中设宴,要招待高里表哥。”叶骄阳的意思是,我家要招待客人,不方便。
自是下了逐客令。
太子弯腰,捡起了叶骄阳那掉落在地上的毽子,而后坐在了石凳上,“人多,热闹。”
他们一起长大,只要不在外头便是没大没小。
主子们可以见了太子不行礼,可下头的人不能没有礼数,太子一坐下,便有人奉上了茶。
叶骄阳微微拧眉,要是从前她自不必避讳太子,可昨日高里王子已经表明了态度,她总不好再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