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叶卓华摇了摇头,伸手接过帕子,自个擦了一把脸,忍不住抱怨了句,“冯泽那狗东西,真难缠的很。”
一开口,根本不像之前那般,舌头大的很。
顾夭夭便是瞬间明白,估摸又是在装的,“你说,你们也这么大的人了。”
怎么就跟小孩子似的。
看叶卓华擦完脸,顾夭夭抬手接过帕子,原本要重新洗一洗的,却被叶卓华一把给拽在了怀里,“我是让着他,就他那点酒量,也配同我争”
而后,指了指心口的地方,“我只是恨这东西,又阻碍了我们要孩子的日期。”
在这事上,叶卓华那个格外的执拗,府医说要戒多长时间的酒,那就得戒多长时间。
“成日的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因着叶卓华时常念叨,顾夭夭听的耳朵都生了茧子了,这也不成那也不成的,既然不成你就少说两句,偏生成天将要孩子挂在嘴边。
叶卓华啧啧了两声,这是在逼自己做真事
抬手点了一下顾夭夭锁骨的地方,“小丫头,总有你哭的时候。”
等着都好了,看自己怎么正自己的雄风
顾夭夭不耐烦的推开叶卓华,有些嫌弃的摆了摆自己的衣角,刚才手里还拿着帕子,被叶卓华这么一拽,帕子上的水都滴在了裙摆上,“那我可,盼望着呢。”
嘴上,不饶人的很。
原本两个人在斗嘴,叶卓华突然严肃起来,正了正色,问道,“你,紧张吗”
听着声音不对,顾夭夭回头看了叶卓华一眼,低头思量了片刻。
虽说,成天听叶卓华念叨,好像觉得这要孩子是平常的事,可是若是想起来,其实心里也还是有些忐忑的。
想着上辈子小产的事,她总是有些害怕自己这辈子与孩子无缘。
想着顾明慧之前,因为要孩子受了些罪过,自己心里也没底。
手下的动作加快了,那水被她拨动的直响,“应该是,有些紧张吧。”
叶卓华眯了眯眼,“我也是。”
小声的,说了句。
只是,隐藏了眼底的,那一丝算计。
听了叶卓华这话,顾夭夭突然来了兴致,“你紧张的什么”
这种事,对于男人来说,也没什么可影响的。
叶卓华抬头,突然笑的不怀好意,“我紧张,那十三个月,我该怎么过”
怎么会是十三个月顾夭夭好半响没反应过来。
直到,下头的人端来了醒酒汤,看到叶卓华在喝醒酒汤的时候,还吧嗒了一下嘴,便有汤水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顾夭夭脸黑了下来,待下头的人收走醒酒汤,顾夭夭手中的帕子照着叶卓华便扔了过去,溅了叶卓华满身的水。
叶卓华却也不恼,只是笑眯眯的看着顾夭夭,“你我夫妻之间,该是坦诚相待,这种心思,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偏偏,后头还又解释了句。
看着顾夭夭脸上通红,叶卓华忍不住,再次将人拽在自己的怀里。
偏生这个时候,下头的人禀报,说是顾父唤顾夭夭过去说话。
顾父这回来没几日,还没得空同自己闺女聊会儿天,自是思念的很。
即便已经嫁人了,顾父还是忍不住的挂念着。
这是习惯,也改不了。
不过,顾父自也觉得自己已经克制很多了,不若回京的那日,便去叶家看望顾夭夭了。
顾父心里也觉得委屈,原本成亲之前叶卓华都答应了回顾家住,可现在,小两口分府另过,谁也没有说,回来的话。
他们不提,娘家这边肯定也不好说。
不过饶是如此,顾父还觉得自己贴心的很,还等着女婿喝醉了,一个醉酒的汉子,顶多是吐一阵,过会儿便该歇息着睡了。
他这么晚叫顾夭夭说话,就为了不打扰闺女同女婿。
偏偏,叶卓华这心思已经动了,可长辈在那等着,也不能拦着顾夭夭不让去,这心啊,被闹的七上八下的,着实难受的厉害,只觉得,这老丈人该是天生与女婿相克。
若是有朝一日,他要是成了丈人,一定不会像顾父这般,老抓着女儿不放手。
看叶卓华脸黑的厉害,顾夭夭出门的时候,还特意贴心的洗了帕子,放在叶卓华的手上,自个还在那嘱咐着,“这帕子,放一阵便凉了,你用着也方便。”
叶卓华冷哼一声,“给我等着”
这会儿,他忍了
等着夜里,看他怎么报复回来
另一边,夏柳得了顾夭夭吩咐,怕旁人不尽心,便亲自去库房挑选了贺礼,如今顾子皿高中了,贺礼自不能像从前那般随意,思量再三,夏柳挑了三匹好料子,一封上好的宣纸,还有一些玉坠子。
都是些能用得上的东西。
挑好之后,便寻了信的过的人,给顾子皿送过去。
只是回头的时候,却正好碰见周生,“你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