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端着的和顺的笑意,“叶卿的能力,是一众朝臣里头最为突出,你寻了这么一个好夫家,是你的福气。”
转头,像个长辈一般,与顾夭夭说话。
顾夭夭点头,“殿下说的是。”
太子说完,又看向了叶卓华,“本殿没有允你查官吏案,你可生气了”
“殿下自有殿下的打算。”叶卓华双手抱拳,自然不会将不满显露出来。
太子听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本殿初闻这惊天之案也很震惊,只是却没有法子,如今朝堂不稳,本殿到底尚未登基,很多事做的名不正言不顺的。”
听到这话,顾夭夭的心一跳,总觉得下一句,或许太子直接说出,准备要弄死皇帝。
当然,作为女眷,顾夭夭只管垂着头,当听不见。
看叶卓华不吱声,太子一顿才又继续说道,“吏部那没个省心的,也幸好有顾卿,只是,顾卿太年轻,若是抬为尚书,到底会不服众,我便寻了一个老实的,给他撑着场面。”
太子絮絮叨叨的,从叶卓华说到了顾明辰。
不过,顾明辰确实与叶卓华不同,叶卓华当初是尚书府嫡子,自是有功名傍身,他入朝为官,理所应当。
顾明辰,说到底还是差些。
太子说着,从一边取了一本折子递给叶卓华,“你瞧瞧,这是吏部刚送来的折子,这一日日的都是什么事,那么大的案子,若是让你去查,必然是没时间,与本殿分忧。”
叶卓华双手接过折子,眉头紧锁,倒是没想到吏部尚书动作竟然是快的,他们刚离开,吏部的折子上来。
说是昨日走马上任,发现吏部的调任文书,顾明辰那边压了许多。
便是说,顾明辰玩忽职守。
“顾卿是什么人,这些本殿也是清楚的,你瞧瞧为了一些个私事,尚书侍郎不合,本殿也为难的很。”太子长长的叹气,似乎格外的苦恼。
只是这话,倒是说的有意思了。
他已经表明了,信顾明辰不会玩忽职守,也知道顾明辰与孟尚书之子有些过节,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
按道理说,作为一部尚书,处置一个侍郎是不用禀报太子的,如今禀上来了,太子理应秉公处理,袒护不得。
叶卓华心中了然,太子尝到了威胁的甜头,一次次的用上来。
“确实为难。”叶卓华轻轻额首。
看叶卓华不吱声,太子眯着眼睛,笑的却是灿烂,“朝堂和睦我大佑才能走的长远,这吏部的事,刑部也插不上手。”而后,太子看向顾夭夭,“不过,咱们可以迂回想法子。”
“孟尚书既然有气,咱们让他出一出便是,一会儿本殿寻个教导嬷嬷由得叶夫人送到顾家,就当是教教布珍规矩,闹的动静大些,做做样子便就够了。”
毕竟,今日是布珍公主动的手,教训布珍自然给了孟尚书面子。
且,在大家眼中,顾明辰是厌恶布珍公主的,若只是牺牲布珍公主一人,换他仕途顺遂,怎么算他也该是愿意的。
顾夭夭抬头望着太子,这一张看似无害的脸,表面上温和的笑容。恍然间明白了,皇帝为何这般厌恶他。
“殿下,这种事臣妇怕不好出面。”顾夭夭自不会应承。
这叫什么,让顾明辰看自己的面子上接受,还是让顾家的人自己打顾家的脸
太子却不以为意的摆手,“叶夫人说的哪里话,你是正二品诰命夫人,本就担着约束内宅的责任,莫说只让人带个人过去了,便是你亲自去训话也不无不可,更何况。”
太子轻轻的拍手,便瞧着那假宦官从内殿出来。
他还没整理好衣衫,此刻只穿了一席明黄色的中衣,瞧着该是太子的衣服。
瞧他过来,太子的面上立刻堆上了笑容,而后伸手揽了对方的腰,“你病刚好,怎不披上一件外衣,莫要吹着风。”
假宦官顺势坐在太子跟前的椅子上,“我没那般脆弱,现在已经无碍了。”
旁若无人的,秀恩爱
呸,该是旁若无人的不要脸。
咳咳。
叶卓华低头咳嗽了几声。
提醒太子殿下注意这点,跟前还有外人,自然,叶卓华生冷不忌,莫要说他们只在这,你侬我侬的说几句恶心人的话,便就上演春宫图又如何
只是,叶卓华怕污了顾夭夭的眼。
太子听见后,倒是自觉的将手收了过来,“本殿派去的宫人,是。”看了假宦官一眼,而后一笑,“是长姐,自是有分寸的,叶夫人大可不比担心。”
这般一来,便是堵住了顾夭夭的嘴。
更是要告诉顾夭夭,他派去的人其实,不能惹
顾夭夭轻笑一声,刚要回话,却被叶卓华给拦住了,“臣,替内子应下。”
“本殿果然没有瞧错,叶卿是最知本殿心思的人。”太子赞赏的点头。
只是他留在叶卓华身上的视线太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