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的下场。
此刻,头又觉得一阵阵的疼。
看着叶母面露痛苦的神色,顾夭夭赶紧让跟前伺候的嬷嬷,给叶母捏一捏。
毕竟,她常在叶母跟前伺候,自是熟悉这手法的。
过了一会儿,叶母舒缓过来,才慢慢的睁开眼睛。
恍然想起来,顾夭夭刚成亲的时候,便注意到自己的身子不好,不只一次的提起。
这孩子瞧着,生气的时候脸冷,可心却是热的。
叶母拉住顾夭夭的手,“放心,母亲不会再管了。”
性情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
李语诗巴结如韵郡主的事,她次次也能看在眼里,也许,就算没有自己,生在那样家里,李语诗也不能,过的单纯。
这,却也是及其无奈的事情,若是李语诗心里有怪的,那便只能怪她投错了胎。
“母亲做主便是。”李语诗到底是叶母的娘家人,顾夭夭自不方便说的太多,尤其是,叶母对李语诗的态度,也算是冷淡。
叶母想冲着顾夭夭笑一笑,可到底有些牵强,看见李语诗现在过的这般凄惨,她心里自也不舒服。
“那你歇着,娘先回去了。”叶母与顾夭夭闲聊了两句,便站了起来。
顾夭夭一直将叶母,送在了大门外。
雪,又开始下的急,顾夭夭缩了一下脖子,赶紧快步走了回去。
在顾夭夭跟前叶母自不能表现的太过,等着回到主院,脚下的步子立马慢了下来。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下头的人看叶母脸色很差,有些担忧的问了句。
出来的是时候,雪还没落,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将地上盖满了,叶母的头上落的也都是,点点的容入发丝,就如同生起了白发一般。
婢女已经先跑回去取油纸伞,等着对方拿过来,嬷嬷赶紧接过来打开,护在叶母的头顶。
叶母只是微微的抬头,直到被油纸伞挡住了,头顶的那一方天地,这才回神。
“无碍,回去吧。”叶母摇了摇头,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刚才想的,却是李语诗会不会冻坏了。
叶母跟前的嬷嬷,是新上来的,原先是在外院伺候的,后来赵嬷嬷送了庄子后,她才被挑上来的,不管如何,到底也是府里的老人。
叶母的心思,她也能猜个七七八八的。
“夫人莫要担心,表姑娘回的那是自己的家,有生她养她的父亲,该是出不得大事的。”都道是,虎毒不食子,她们便不信了,那位虽然不明事理,却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冻死。
自然,内宅子里多的是龌蹉的心思,李语诗定然是要受些罪的。
这道理叶母自然也知晓,可就是控制不住的惦记。
“不若,老奴去帮您敲打敲打李家,少夫人那边该也不会说什么。”嬷嬷思量片刻,最终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只要不将李语诗接来,不在顾夭夭跟前碍眼,想来顾夭夭也不会在意的。
听了这话,叶母的眼睛瞬间亮了,可随即又黯淡下来,“罢了,旁人家的事便不管了。”
如今叶家的风头正盛,不说成日里巴望着给叶家送东西的官员。
就那养子,早就出了顾家,那算个什么东西,李家那边还巴望着嫁过去。
说白了,顾家的狗在有些人眼里都是香的,她若再一出面,再引导的让外头的人误会,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借他们的名声,若对方是好样的也就罢了,如若不是惹下祸事算谁的
“去打听打听,那个顾皓辰是个什么样的人”叶母不准备出手,可却也做不到真的不管不问。
李语诗虽然毁了,可也算是出生官宦,说白了就是给个奴才做续弦,也算是低嫁了。
若对方再不是个好样的,那李语诗图什么。
如若顾皓辰现在还养在顾家,叶母自然不会担忧,问题是人已经离开了,说句难听的不定就是被撵走的。
既如此,自要好生的打听。
顾皓辰那边,也没人给他打掩护,周边住的都是市井之人,想打听个事也很容易。
到了下午的时候,嬷嬷便得了消息禀报了叶母。
“也不知道,表姑娘那边如何看的上那人的。”这是嬷嬷回来的第一句话。
今日她也见着顾皓辰了,听说那养子该是与顾明辰相差无几的年龄,可没想到见了面,竟瞧着得有叶父那般大,而且肚子还挺着,眼角都是皱纹,穿的衣服也脏兮兮的。
该怎么说呢,瞧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庄稼汉。
不,应该说比普通的庄稼汉,都还要差那么一点。
都这般落魄了,顾家也没有管,怕是真如叶母所想的那般,估摸是犯了错被撵出去的。
若真是顾家的罪人,聪明的也知道,不能巴着顾皓辰。
而且,嬷嬷闪过一丝犹豫,到底还是与叶母禀告了,听下头的人说,顾皓辰的正妻是因为偷人被打死的,这事还惊动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