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卓华忍不住一笑,原本其实他已经了解了顾夭夭的心思,只是有时候顾夭夭许是故意逗弄他,态度忽近忽远的,让他猜不透顾夭夭的想法,所以有时候才这般患得患失。
他今日是吃醋,可却没有那么久,顾夭夭的脾气他该比谁都了解,若是真有什么,她绝不会在自己身边,早就寻找她的真爱了。
今日由着自己折腾,还不是表现无声的歉意。
他的夭夭啊什么都好,就是嘴硬。
“乱”顾夭夭下意识的便要开口反驳,叶卓华却没她这个机会,直接用唇堵住了顾夭夭的嘴。
极尽温柔,悱恻。
良久,叶卓华才松开顾夭夭,“我觉得我是贪心的。”
一开始,他只想要将顾夭夭绑在身边,生生世世只能做他的妻子,后来他又想要顾夭夭心心念念的只有自己。
再后来,便是要做顾夭夭心头的第一人,便是将所有人都从她的心头撵出去。
“我瞧出来了。”顾夭夭低头应了一声。
手不由的拍了一下脸颊,只觉得烫的厉害。
叶卓华低头,拨弄着顾夭夭耳边的细发,“夭夭,我心悦你,你呢”
即便知道自己贪心,可还是想要一个答案。
顾夭夭避开了叶卓华的手,“你猜。”
话音刚落,叶卓华便将人抱了起来,“我猜,你也一样。”
顾夭夭避开叶卓华的视线,“我觉得,你想的美。”
叶卓华轻笑了一声,双手掰正顾夭夭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想的美又如何,左右,你别无选择”
说完,不等顾夭夭发作,将针线笸箩放在顾夭夭的手中,“我陪着你。”
顾夭夭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她是不知道旁人吃醋如何,可叶卓华吃醋太粘人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养的这习惯,喜欢让人坐在他的腿上。
不过,两人对着脸干坐着,似乎气氛会更加的不对,顾夭夭干脆将笸箩接了过来。
一边拆线,一边抱怨叶卓华这个祸害。
叶卓华只含笑的听着顾夭夭念叨,今日的烛光,似乎分外柔和。
他想,世上最美好的事情,大概是便是,现在这般模样。
顾夭夭做起针线来,慢慢的心也定了下来,只是坐了一会儿总觉得不舒服的很,忍不住挪动的了起来。
便就听到了,叶卓华似乎呼吸有些不顺畅。
顾夭夭回头不解的看着叶卓华,“我是不是太沉了。”声音戛然而止,看着叶卓华墨色深沉的双眸,猛然间反应了过来。
好像被烫到了一般,急忙便要站起来。
叶卓华抬起胳膊,直接揽住了顾夭夭的腰,“这是不做了吗,那,便陪陪我。”
而后,从顾夭夭的手中,夺走了护膝。
“你做什么,你这般是叫下流。”顾夭夭惊呼出声。
她着实没想到,自己不过做个针线,也没做旁的事情,叶卓华便这般的激动。
叶卓华冷哼一声,“我对自己夫人,如何叫下流”
而后,将人抱进了里屋。
顾夭夭心里是拒绝的,白日里已经累坏了,这种事怎么能不分昼夜的去做,可偏偏,她的力气抵不过叶卓华。
所有的拒绝,到了最后都成了半推半就。
而后,以为睡够的自己,此刻又沉沉了睡了过去。
听着旁边均匀的呼吸声音,叶卓华慢慢的起身。
只穿着中衣,走到了院中。
叶卓华出去没一会儿,周生便过来了。
这么冷的天,尤其是大晚上的,白日里的雪下到了晚上,天气更凉,周生都套了两身棉袄,一看见叶卓华的当时便愣住了,想也不想便问了句,“您这是又要用苦肉计了”
上次伤个风寒,可瞧着叶卓华矫情的,从前的时候什么苦不受,也不见柔弱到这般地步。
叶卓华冷哼一声,“真应该将你的嘴,给缝上。”
看叶卓华脸色不正常,像是有些动怒,周生很是识时务的将嘴闭上。
叶卓华这才交代,将他今日查到的两个姑娘,是威逼也好利诱也罢,总是,和亲的陪嫁用不到他们。
至于耶齐王子那边,和亲的人选已经做成册子交道耶齐王子手中,“便将这两人,从名单上划去。”
一想到,将来会有两个与顾夭夭相似的女子伺候耶齐王子,想到他隐藏在心底的心思,叶卓华便觉得浑身难受。
也绝对忍不了
“若是耶齐王子不愿意呢”这俩人的画像是周生查的,查出来之后他似乎便猜到了什么。
作为突厥王子,能将这份情感压在心里,想也需要莫大的自制力,如今便是连个念想都不给他,怕会引起他的愤怒。
“不愿意”叶卓华冷笑一声,回头看着漆黑的屋子,想着顾夭夭安稳的在塌上睡着,慢悠悠的说了句,“那便每日杀他突厥一人,直接到同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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