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继续问道。
“是”耶齐王子继续回答。
“若真是下官派人放火,何至冒着以下犯上的罪名”叶卓华挑眉,步步紧逼。
耶齐王子一听说这是被算计进去了,不悦的哼了一声,“这便是你,奸诈狡猾的一面。”
“那听您的意思,您认定了这火是下官放的”叶卓华一句句,顺着耶齐王子继续问道。
“不是你还会是谁”耶齐王子冷哼一声,想也不想便回了句。
叶卓华轻笑一声,“所以,您这是没有证据,胡言乱语下官着实好奇了,殿前对峙,却是因为您一个无端的猜测在突厥,亦可以这般行事”
耶齐王子脸一阵红一阵白,而后,冷冷的看向太子,“这便是你大佑的,待客之道”
太子脸上的恼怒,在这一刻却收敛起来,随即有些为难的看着叶卓华,“叶卿,你瞧,总不该这般质问。”
叶卓华立马弯下腰去,“殿下说的是。”
恭敬的态度,却是与耶齐王子的形成的了鲜明的对比。
“您说,这火是下官放的,那您可有证据,证明这火是出自外人之手”毕竟大佑的人,都是在驿馆外头候着,里头都是突厥自个的人。
若是突厥故意嫁祸,也不无可能。
毕竟,这场火并无人伤亡。
“放肆,你凭何如此怀疑布珍被锁在柴房,难道还能是她自己,想不开”耶齐王子用叶卓华说话的方式,反击了句。
如此,自也是有道理。
叶卓华轻轻的点了点头,“可是,下官并未瞧见,外头有锁”说完,似乎是想起了太子的嘱托,而后冲着耶齐王子抱了一下拳头,“不知,布珍公主为何,没有来宫里与下官对峙”
毕竟,她才是受害者。
“她受了惊吓,此刻正在歇息。”
叶卓华笑了笑,“那便是说,您是在听一个,连门更甚至连地都下不了的人的言语。”
言外之意,便是她吓到这般地步了,谁知道会不会胡言乱语。
叶卓华说完冲着太子殿下一抱拳头,“如此,下官,无言以对。”
便是讽刺,耶齐王子无理取闹,什么证据没有,说句难听的,也就是看谁张的像凶手,便指认谁。
何其,可笑。
太子脸色已然缓和,“叶卿,无论如何,你与耶齐王子动手,便是以下犯上,本殿念你是初犯,罚俸三月,你服不服”
“臣,谢殿下恩。”叶卓华立马跪下谢恩。
太子说完,不等耶齐王子说话,继续说到,“毕竟是在我大佑出事,此事本殿定会让人,查个水落石出。”
太子说完,叶卓华立马抱拳,“殿下,既然耶齐王子怀疑是臣动的手,为了避嫌臣请求殿下允许刑部全程不予插手,且,为了以示公允,请殿下允许突厥使臣全程共同查案。”
态度,极其恳切。
这请求,无论是放在哪,都是冠冕堂皇,合情合理的为两国着想。
太子面上有一丝犹豫,可瞧着叶卓华态度坦然,到底还是点头答应,“准,着令大理寺彻查驿馆失火一案,也请耶齐王子全程监督。”
这般,事情便有了定论。
耶齐王子看着跪在地上的叶卓华,心里头的火气憋的更厉害。
他与叶卓华心知肚明,这火定然与叶卓华有关,可现在,行凶之人逍遥法外,受害之人,反而还要仔细的盘查。
叶卓华既然在大殿上,提起布珍公主身子的事情,不定下一个办案的人,得等着太医说布珍公主大好,才能正常查案。
而看着叶卓华的表现,就差直接说,你知道是我又如何,我就笃定你查不出来。
两人的较量,仿佛现在才开始。
“我今日,真是大开眼界”耶齐王子说完,直接恼的甩袖子走人。
太子吃了耶齐王子的脸色,待人一走,猛地将案上的奏折全数砸落在地,“好个突厥野蛮人”气的,脸色铁青。
“殿下息怒。”叶卓华自然得劝上一句。
太子抬手,阻止叶卓华再说下去,“说到底,还是因为本殿只是太子,尚未继位。”
若他现在是皇帝,一个突厥的王子,敢在自己的跟前,大呼小叫的
提起这事,太子心里便烦闷的厉害。
皇帝虽然中风了,可这些日子调养,气色已经缓和不少,虽然行动不能自如,可是看着离死远的很。
有好几次,太子都想着,要不要直接下手。
可又怕事情败露,让下头的人发觉。
越想越觉得憋火。
发了好一阵子脾气后,太子才重新坐在椅子上,看着叶卓华忽然想到了什么,“本殿听闻,叶家出事后,叶夫人对叶卿不离不弃”
这般问,自然是已经知晓今日叶府门外的事情。
叶卓华赶紧冲着太子抱拳头,“臣与内子早有婚约,她这般算不得失礼。”
没长辈的命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