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俩孩子感情好,是咱们愿意看到的。”
规矩重要,可却也比不得人。
就算因为这般行为得了太子怪罪,大不了一辈子不能再进一步,只停留在尚书之位。
这却也是,有些人一辈子都得不了的荣耀。
孟相一心为国,落了什么下场
“如何”一曲结束,太子又笑着问突厥王子。
“美则美矣,却差一点。”这一次,突厥王子却没有继续恭维。
太子的脸上立马有些不好看,“哦不知晓差哪一点”
“那便请太子殿下瞧一瞧,可有区别”而后扬声,将他从突厥带来的人,上了大殿。
瞧着都是一些个突厥打扮的姑娘,想来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衣服利索,鼓声响起,仿佛瞧见了羊群,牛群,在草原上驰骋。
瞧着那些姑娘,甩起马鞭,在大草原上尽情的奔跑,嬉笑。
若说大佑的舞姬,将柔美表现的淋漓尽致,而突厥的姑娘,便是将英姿飒爽重新演绎。
太子的眼睛渐渐的看直了,仿佛已经迷失在了大草原上。
如韵郡主在旁边看的直皱眉,可却不能开口提醒,只带着怒气扫向下头一圈,最后落在了顾夭夭的身上。
瞧着,在场的男子都被突厥舞姬所吸引,只有叶卓华,那双眼睛始终是看着顾夭夭的。
在这一瞬间,仿佛觉得太子妃的位置,也没有那么让人得意。
而后将视线一点点的挪开,最后落在了叶母身上,“听闻叶夫人身子不爽利,如今可好些了”
下头采买的人,嘴巴没那么严实,各府总会有那么一些个枝头末梢的小事传出去。
鼓声继续,如韵郡主与命妇闲聊,却也是成心不想让大家安静的欣赏。
“多谢郡主挂念,臣妇的身子还是老样子,该没有什么大事。”原本,对于这种问题,该回上一句,无碍了。
可想着,明日她便要被风吹的生了重病,这身子自然不能好的太快。
如韵郡主本也无心在乎叶母的身子,都没听清楚她说的什么,便轻轻地点头,“皓月县主如今得了诰命,想来也是夫人平日里行善积德才得了这般荣耀,只是,她到底是晚辈,品级比您高,这。”
而后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这般一来,按照国法叶母见了顾夭夭都得行礼,可她到底是长辈,若有什么矛盾,顾夭夭端起诰命夫人的架子来,有什么委屈,便也得受着。
这话,自然踩到了叶母的痛处。
从前顾夭夭只是个县主,摆起架子来,都不是她能应付的,如今得了这么高的诰命,若真旧事重演,叶家哪里还有她说话的份。
叶父侧头瞧着叶母脸都白了,不由的伸出手来握住了叶母,“能得太子殿下看中是他们的福气,夭夭又是个孝顺的孩子,这事我们从未想过,就像是侯爷与华夫人,仍旧是京城里的一段佳话。”
封号不配的,又不光只有叶家人。
如韵郡主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手中的杯子紧紧的握着,唇间噙着一丝冷意,“是吗,但我怎么听闻,叶家婆媳不睦”
这也不需要刻意打听,就华夫人生辰宴那一幕,便足够说明一切。
这若是妇人之间私下里猜测,不过是无关痛痒的闲话罢了,如今被如韵郡主在大殿上提起来,打的是叶母的脸,更是打顾夭夭,乃至顾家的脸。
如今,她已然得封二品诰命,德不配位,必然会让言官盯上。
若是真出了什么岔子,不定就连顾父都得被安上个教女不严的罪名。
怪不得,叶父在听闻自己将李语诗带去,很是生气。
原想着,她们都是太子一派,该是相互扶持,可老一辈的情谊,到底不是小辈们所能仰承的。
瞧着如韵郡主这般针对叶家,在场的人都将视线从舞女身上挪了过来,而在叶母与如韵郡主身上转来转去。
手边,感受着叶父宽厚的手掌,就像多年前,遇到什么事他们会一起扛一般。
心绪慢慢的平稳,而后抬头看着如韵郡主,唇间带笑,“许是郡主听岔了,臣妇倒是不知晓这事。”
回答的客气,可却也明明晃晃的表示,并未有过这样的事。
这种事情,自然婆母的回答最为真实。
看叶母这个时候还不承认,如韵郡主当即冷笑一声,那是等着自己拿出证据来,让大家的没面上都不好做,这才死心
只是还未说话,却被太子给拦住了,“行了,妇人之间就爱打听个家长里短,你若有兴趣,赶明去叶家好生问问。”
他声音低缓,像是在哄如韵郡主。
却将如韵郡主憋的,满脸通红。
可太子既然开口了,如韵郡主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恰在这时,突厥的舞停了,太子意犹未尽的看了一眼便又一眼。
这时候自又该突厥王子说话,“殿下,如何”
太子强迫自己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