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泽与叶卓华,那可是连杀靖王都可以全身而退的人,真若闹起来,他们就是要了孟夫人的命又如何,莫说是我,便是太子还能将他们如何”华夫人瞧着如韵郡主脸上还有些不忿,话便说的重了些。
可如韵郡主根本就听不进去,“说到底,太子殿下才是君,他们是臣,不过是几个粗人,如何这般忌惮”
华夫人放开了如韵郡主,眼神也冷了下来,“你如何说出这般没脑子的话来”
如韵郡主若是寻常的人,任性妄为也就罢了,可她是未来皇后,最要紧的便知晓,如何趋利弊,分轻重
左右也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老太太又与婆母有交情,她何不做了顺水人情
如何上升到了,忌惮粗人了
若是顾家过分,华夫人自不会相让,可如今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何至于闹的两府面上无光
“无足轻重父亲在你眼里无足轻重,我在你眼里也无足轻重,我倒不知,你究竟在乎什么”一个,死了许久的人
这话,如韵郡主自知说不得,便将话又给咽回去了。
趁着发脾气,如韵郡主领着人去了外头。
一听如韵郡主这话,华夫人自是明白了,她所生气的根本不是什么顾家冯家。
罢了,冷静冷静也好,抬手让下头的人,去保护着如韵郡主便是。
另一边,送走了顾夭夭,叶卓华信步走在街上,走到了为顾夭夭打首饰的地方,当时心里有些欢喜,有些忐忑。
想起顾夭夭的头上是会戴自己送的步摇,自是欢喜。
可忐忑,却怕顾夭夭会不喜欢。
“敲开。”此刻天色已晚,铺子的门已经关上了,叶卓华沉着脸,低声交代。
周生有些迟疑,不过还是按照叶卓华的交代,将铺子的门打开。
铺子的掌故惊了梦,自是火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