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旁。
顾夭夭可是叶卓华心里的宝,被这般诋毁,不管男女位置高低,叶卓华定不饶她。
果然,如韵郡主话音刚落,叶卓华的马鞭已经抽了上去。
若非如韵郡主闪躲的还算快些,这马鞭定然是甩在了她的脸上。
饶是如此,马鞭尾落在了如韵郡主的肩骨上,落了一个厚重的印子,而收鞭子的时候,打落了如韵郡主束发的簪子,发簪一落,如韵郡主的头发掉了一缕下来。
好生的狼狈。
“大胆”婢女赶紧护着如韵郡主,怒斥了叶卓华的一句。
叶卓华便是连看都没看那婢女一眼,目光定定的放在如韵郡主的身上,“本官管你是谁,若是让本官再听得你说夭夭半句,定拔了你舌头”
收起鞭子,叶卓华冷着脸斥责了句。
在他眼里,这般已然是客气。
管他是什么郡主还是贵女,中伤顾夭夭便都不可。
丢下这句话,鞭子扬起朝城门里头,飞奔而去。
周生啧啧了两声,叶卓华着实算不得什么好人,除了顾夭夭跟前能收敛一些,在旁的时候,可以用心狠手辣来形容。
如韵郡主这正是撞在了叶卓华不痛快的时候,落的这般下场,只能说她的运气不好。
“放肆,放肆”如韵郡主在后头气的跺脚,凭什么,她从小处处被冯知微压着也就算了,如今输给了一个南蛮子,让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姑娘,咱们将今日的事,禀报给侯爷做主。”下头的人跟着如韵郡主也嚣张惯了,今日吃的这气,总是觉得不舒坦的很。
如韵郡主瞪了丫头一眼,“就你多嘴。”
她平日里脾气不好,可却也不是傻子,因为这种事去寻文候,少不得挨一顿骂,再被文候训斥一顿,里里面面都丢了个干净。
待日后,她做上了太子妃的位置,瞧得这些人,还能这般嚣张
她定让太子,将这些人都除了
侧头,瞧着肩处鞭子扫过的地方,起了线头,好好的衣裙便是毁了。
这是如韵郡主最喜欢的料子,云锦轻盈富贵,才能配的上她的身份,而这绣花还是孟相活着的时候,请的宫里的绣娘为她绣的,这世上只这么一件。
偏生让叶卓华毁了,这破衣之痛,断然不能这么,善罢甘休。
“我记得,新的礼部尚书,是太子哥哥的人”如韵郡主灵机一动,突然问了句。
只是婢女哪能知晓这么多,却不等婢女回答,如韵郡主来了精神,“走,寻母亲帮忙。”
她记得,李语诗肯定要参加选秀的,那李家又不是什么高门大户,让礼部尚书寻个错处,留下她的小相,入不得殿选不就成了
不管如何,总不能让与叶家有关系的人上来。
再则,瞧瞧那日李语诗穿的衣裳,就差明着说她是要以色侍人了,皇帝现在年岁大了,识人不明,若是真的被李语诗哄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定然会看中叶家。
叶卓华自然会,青云直上。
“姑娘,那李家姑娘还算听话。”婢女在跟前,提醒了句。
如韵郡主听的冷哼一声,“那是她没本事,若是手里有了东西,怕就这种人变的最快。”
平日里,李语诗自然是以如韵郡主马首是瞻,可在如韵郡主的心里,她算个什么东西
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另一边,顾夭夭为了快,走了没几日便改走水路。
登上船的时候,夏柳总是有些担心,嘱咐下头的人将那船一定查的仔细,可不能落下一处,藏得陌生的人。
毕竟,顾父的军队,都是在水路上被劫走的。
看夏柳这般谨慎,顾夭夭不由的摇头,“你且放心,咱们一定不会出事。”
宫里头那位,不仅不会害他们,还得护着她们。
毕竟,靖王去了南边,那都是顾父同心的人,若是顾夭夭出事,顾父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在那赈灾。
不定,一刀砍了靖王,为自己报仇。
皇帝不会冒这个险,不然叶卓华也不会,这般轻易的同意自己走这么远的路。
想起叶卓华,顾夭夭微微叹息,怎么会突然想起叶卓华他现在还不是自己的谁,自己出不出来,与他何干
摇了摇头,却是出去与夏柳一同检查,她倒不是怕有人混进来,只想着给下头的人打气,让他们可以动作快些。
毕竟,顾夭夭现在是安全,可若是顾父他们回了京,可还就说不定了。
所以,顾夭夭也是要赶在顾父他们回来之前,赶回京城。
一路紧走,也就半个月便到了江南。
顾府那边已得了消息,管事的早早的在城门外头等着了。
“姑娘。”一瞧见顾夭夭,激动的眼泪的都出来。
江南的消息不灵通,只知道顾夭夭的婚事不顺利,朝廷动荡,便想着顾夭夭该是受了不少苦。
“孙叔近来可好”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