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拿了信件送到叶卓华跟前。
叶卓华瞧了一眼,问道,“只这一封”
周生赶紧点头,他寻的仔细,断定不再有旁的异处。
“倒是对我,手下留情了。”叶卓华轻笑一声,看完信件后让周生放一边烧了。
接过来的时候,周生扫了一眼,这信上的内容却是惊天秘辛,若是这信件传到外头,不仅叶卓华会出事,就连后头那位怕也保不住。
怪不得叶卓华说,他们都不一定是顾夭夭的对手。
谁成想到,相谈甚欢的两人,却在转头便埋下了杀人的匕首。
他只瞧着叶卓华一步一坑,可这顾家二姑娘也不承让。
也幸得叶卓华多留了个心思,不然这是会着了顾夭夭的道。
“主子,若要小的说,这顾二姑娘留不得。”虽说叶卓华对顾夭夭有些情谊,可在性命跟前,这些情谊算个屁。
命都没了,再喜欢人家姑娘,也注定了在黄泉路形影单只。
叶卓华轻轻摇头,“她对我没有恶意。”
听的叶卓华这般说,周生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都这般了还叫没有恶意,若是等顾二姑娘有恶意了,是不是得将匕首穿透您的心口”
叶卓华扑哧笑了一声,“你紧张的什么,若她真有心害我,只管将这信件交出去,我还能与你有说话的时间”
即便,这信件是伪造的,可里头的内容却是真正的存在的,只要有心人去查,总会清楚瞒不住的。
自己让顾夭夭作画,算是握了她的一个把柄,顾夭夭自然要想法子留一个后手,说白了不过是自保。
旁人不懂,叶卓华却是懂得,因为艰难的活过,才能有这般缜密的心思。
若非现在时机不合适,绝不能让人有机会看到这信件,他一定会让这东西一直留在叶府,就当给她一个安全。
思量一会儿,叶卓华让周生去整顿整顿,毕竟,刑部又该忙了。
另一边,顾夭夭到了顾家的时候,已然巳时,因为昨日夜里顾夭夭安排夏柳着人回来送信,顾明慧是知晓顾夭夭没回来的,她不想惊动家里头的人,便让顾明慧给打个掩护。
是以,一早顾明慧便来到了顾夭夭的这边,就当是姊妹俩在说悄悄话,省的让人家注意到。
顾夭夭回来便瞧着顾明慧在屋子里坐着。
“你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昨日夜里得到消息,顾明慧吓的魂都掉了。
只觉得这顾夭夭是什么事都敢做,怎敢在男子家里留宿。
也幸亏昨日大雨,街上没人,不若让外人知晓,不定出什么事。
拉着顾夭夭左右的瞧着,心里头有些话,却也不知该不该问。
瞧着顾明慧的欲语还休的样子,顾夭夭一笑,“放心,什么事都不会有。”
就叶卓华动都困难,能出得什么事
更何况,她昨日在叶家留了东西,只有这般她才能安心,与叶卓华合作,总觉着是与狼共舞,万一哪日他反咬一口,自己岂不是无招架之力。
顾明慧点了一下顾夭夭的额头,“你呀,心思太大了。”
“今日兄长也进了宫,只是这会儿都没回来,也不知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南边不平稳,随时都有变化,顾明辰这个随军,也得赶紧习惯习惯规矩,好跟着顾父他们出兵,
“该是无碍的。”顾夭夭安慰了句,想着应该是临时决定离京,有不少忙的。
到了午时的时候,前头才传话,说是顾明辰自己回来了。
顾明慧与顾夭夭匆匆起身,赶紧过去瞧瞧。
顾明辰回了府中,直接冲着二房这边过来,两边的人便是在半路上碰到。
穿上朝服的顾明辰,显得格外的精神,只不过因为不爱笑,将这官府衬的格外的肃穆。
“兄长。”顾夭夭与顾明慧见了礼,顾明慧便从下头的人手中接过轮车,将他推到旁边的凉亭边。
顾明辰素来不爱多言,只点头算是回礼,待他们坐定,顾明辰直接开口,“粮草,被烧了。”
这次赈灾的粮草数目大,许多是陈年的旧米,因为怕发潮,拿到军营后总是要放置在能晒着的地方。
昨夜突然下大雨,粮草都挪在一个库房,不知为何,后半夜的时候起了大火,粮食烧了大半。
那么大的雨,粮仓起火肯定不会是意外,定然是有人故意放火。
军营是顾父管的,出了这事,便是有翰林院的先生压着,那帮子言官也有不少参顾父的,说是定然顾父不想离京,才想的这法子。
这自然是荒谬之言,皇帝倒是难得清明,没有相信言官所言,可到底还是要让刑部彻查,同时让户部那边重新发放粮草,以保证后日能准时离京。
可偏偏,户部开仓后,并没有账上那么多粮食。
天子震怒,当场便压下了户部尚书。
虽说现在只户部尚书受牵连,可是这么大的事,想想吏部也不可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