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浓了,“我好似并没有听说,嬷嬷与胡家的人有交情。”
被顾夭夭这么一提,怀嬷嬷才心知失言。
顾夭夭继续说道,“自然承不承认我倒也无所谓,只要将此事彻查,是人是鬼总会大白于天下的。”
“你想怎么查”顾大伯紧跟着问了句。
“两府都查”顾夭夭突然抬高声音,一字一句说的格外的坚定。
“胡闹”顾大伯想也不想便拒绝了,不说这是个没影子的事,仅凭四个字就闹的人仰马翻的,这在自己府内闹也就算了,还要闹到旁人府上去,这简直是荒诞
这也就罢了,若是真查出点什么来,如何收场,是他准备休妻,还是让胡家休妻
都道是家丑不可外扬,把内宅这点事事闹的人尽皆知,他以后还怎么见人
得了顾大伯这样的回答,顾夭夭一点都不意外,“大伯不同意也没有关系,这封信我已经寻人临摹下来,总会学的两分神韵,相信我父亲决对不会让当年的丑事重演,冯家,也绝对不会,容忍旁人算计到他的头上”
顾夭夭,便是明晃晃的威胁。
可惜,现在再也不是刚来京城父亲不在跟前的顾夭夭,若是现在顾大伯敢动顾夭夭一根毫毛,今日夜里顾父便能剥了顾大伯的皮。
更何况,全府谁不知道,顾明慧与顾夭夭要好,敢动顾夭夭,顾明慧肯定拼死相护,伤到了顾明慧,他上哪给再寻个闺女嫁给冯家。
顾大伯气的脸都红了,可却没有任何办法。
顾夭夭也不急,干脆坐在一边慢慢等着。
虽说这妇人的笔迹难寻,可若真抹开面子,去寻了批示过的账本,也不是对不出来。
旁边的张父拽了一下张母,“那个贤婿,既你忙着,我们先回去了,改日再来。”
张母还不愿意走,是被张父生扯着离开。
“眼看着咱闺女就要吃亏了,咱们要是都走了连个能替她说话的人都没了。”上了马车,张母气的抱怨。
张父冷哼了一声,“妇人之见,你以为你在那,便能替她说话了”
张母想起顾明慧当着顾大伯的面甩她脸子,只冷着脸表示自己的不满,却也反驳不得。
张父嘱咐马夫,让他赶的快点,好似顾府内有是什么洪水猛兽,只盼着离的越远越好。
待看不到顾府的大门,张父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顾家的两个丫头在演戏呢,要是不赶紧走,再将我们也算计在里头。”
账本的事,就算顾明慧那丫头是善心,可顾夭夭呢,怎么就来的这么巧呢,怕是早有准备。
听了张父的分析,张母也觉得后怕,原本是想缓和两家的关系,若是闹的更僵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此刻离开,总归不能比现在更差了。
另一边,两方的人还在僵持。
顾明慧心绪平稳,左右这父爱这么些年也没有过,总不能因为近来说了两句好话,她便难舍难分了。
顾明慧走到了顾夭夭跟前,拉住了顾夭夭的手,“夭夭妹妹,这事我也认了,如今不想再追究谁了,只盼的我的婚事能平安顺遂便好。”
顾大伯一听顾明慧这般说,立马点头,心里觉得这才是他的好姑娘。
原本,姊妹俩四目相对的时候,带着些许的笑意,只是待转头看向顾大伯的时候,却挂上了一脸的惆怅。
“我的好姐姐,我知道你是最心善的,可此事,妹妹我万万不能依你。”顾夭夭态度依旧坚决,“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却得不到惩戒,以后行事必然乖张,就算姐姐的婚事得以顺利进行,那妹妹的呢”
顾夭夭担心自然有理有据,毕竟大伯母之前就害过顾夭夭。
顾夭夭目前的状况,亲事原本就难成,若是再出点意外,这辈子也就完了。
顾夭夭能这么想,顾父肯定也会这么想,这事绝不可能轻飘飘掀过。
顾大伯微微叹息,此刻只能说一个,“查。”
顾夭夭那边的人,说是已经问出来,是胡氏给顾伯母送的信,此刻就看顾伯母院子能不能搜到可疑的东西了。
“老爷,夫人已然这般凄惨,如今连话都说不得了,您真的准备要她的命吗”怀嬷嬷此刻老泪纵横,爬在顾大伯的脚下,苦苦哀求。
如今她心里已然清楚,这是着了道了。
前些日子,偶然听到下头人讨论顾明慧与小冯将军准备定亲的消息,她们只当是府里的人太过于得意才背地里讨论,从未想过,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消息。
耳边是怀嬷嬷凄惨的哭叫声,眼前是顾伯母惨白的脸,以及久久不开的口。
顾大伯垂下眼,突然犹豫了起来。
顾大伯的神色,顾夭夭自然收在眼底,她此刻不慌不忙的将视线放在怀嬷嬷的身上,“既然大伯母不愿意说话,那么有件事情只能请教嬷嬷了,我过来的事情,瞧着窗下挂满了白芬芬的纸鸢,不知道它们是做什么用的”
纸鸢,自然是用来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