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自己的底线。
眼下,瞧顾夭夭没搭理春桃,只当是顾夭夭着急老太太,心里总算是有点安慰,便也就没训斥春桃。
顾夭夭是老太太带大的,安顿的院子自是离着最近的,走了没一会儿便到了。
一进院子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草味,屋檐下婢女烧了三个炉子在那熬药,也不知道这得要喝多少。
“见过姑娘。”听着动静,婢女们纷纷见礼。
顾夭夭点头,便要人掀起帘子准备进去。
“大爷在里头。”挨着顾夭夭最近的婢女,小声的说了句。
他们都是顾老太太从江南带过来的,打心眼里觉得他们跟顾夭夭才是一个家子的。
顾老太太病的这么重,顾大爷下了早朝便来守着,一早晨发了五六次脾气了,提醒顾夭夭一句,免得说了什么话惹了顾大爷,伯侄俩闹了隔阂。
当然,最主要的是怕,顾大爷说了重话,让顾夭夭受委屈。
顾夭夭停了一下,最后还是抬头进去。
一进屋子只觉得药味更浓了,直呛的人嗓子不舒服。
偏生突然下大雪冷的厉害,窗户也不敢大开。
此刻,老太太还没醒,顾大爷还穿着朝服,在床边守着老太太。
瞧见顾夭夭进来,脸色果然沉了许多,不过却没吱声。
顾夭夭也顾不得那么多,视线放在老太太身上,终是没忍住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