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路姿势不对。
她进入祭坛之后手里还拖着砍刀,蓬头垢面,即便如此还是能够看出晕了眼影的五官来。
大家的视角在谭袖背面。按理来说只能看到她背影,可是镜头猛然一转,惊悚的是在谭袖拖着砍刀向前走的时候,他们看到的是她的正脸
“靠靠靠,我刚手抖杯子都吓掉了。”
“谭袖怎么倒着走路啊”
她头发很长遮住了脸,一开始所有人都还没发现,在被吓了一跳之后才纷纷出来。
“她倒着是怎么看到前面的路的”众所周知,除非专业训练过,倒着走的话路线多少会弯曲吧
可是谭袖走的却和正面没有什么两样。
镜头里的小花不知道弹幕上被吓到的惊悚,就在这时忽然之间他们面前的屏幕上又出现了几行血色的大字,和昨天晚上一模一样。
盗墓贼和神婆不知道这祭坛墓里其实封印着一个邪物,在他们杀了人将血流向祭坛的时候,阴差阳错的打破了封印,让那人皮画里的邪物吸收了足够的血水,撕破人皮走了出来。
教授,两个学生,探险家像是死去的羊羔一样瞪大眼睛抽搐着被祭坛吞吃,逃出去的白阿婧捂着嘴在大树后看着,身上不停的流着血。
祭坛打开了,盗墓贼和神婆的笑突然定格在此刻。
下一刻,他们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浑身抽搐,慢慢走近祭坛,然而当他们走到祭坛前,被迫转过头时却只剩下了一张空荡荡的人皮。
那血淋淋的大字出现的很慢,却没有人敢在这时候催,仿佛有一只手攥住了心脏,大家看着人皮两个字时脸色难看了些,诡异地联想到了刚才倒着走路的谭袖。
这特么怎么那么像
人皮鬼扯下了其他人的皮,将怨魂锁在里面,做成了七副身份卡,分别发出去给了七个人。
有一天,一个节目组带着七个嘉宾来拍摄了。
而身份卡里的东西也出来了
血字在这里戛然而止,又像是从没有出现过一样被东西抹去。屏幕在黑漆漆的定格之间,逐渐又恢复色彩。
在场的所有人后背忽然都出了一身冷汗。
只因为这短短几行字越想越恐怖。
“刚、刚才那个字幕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叫你现在看到的嘉宾还是嘉宾吗
难道他们屏幕面前的都不是嘉宾
细思恐极的一句话,叫人寒毛直直竖起。
弹幕里沉默了一瞬,再次看着谭袖倒走只觉得毛骨悚然。
“那个卡里是不是真有问题啊”
有人忍不住小声问,这也是看视频所有人的心声。之前被忽略掉诡异的地方在这种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敏感了很多。
大家小心转头看过去发现好像所有人都不太对。
但仔细看又没什么。
“靠,我一定是受“你看到的嘉宾真的还是嘉宾”吗这句话给影响了,所以才会看什么都害怕。”
“我原来还觉得这个剧本挺简单的,现在怎么这么惊悚”
弹幕上咽了咽口水。
大家通过说话不停地排解受惊的情绪,却没发现他们身上的阴气越来越重,不知不觉间一缕黑气钻入屏幕中被隔空吸收。
警局里,从道门请来的人看了眼屏幕,皱眉果然道:“不是正常事件,这个墓里有问题。”
“有东西操控直播。”
“屏幕上阴气很重。”
郁月琛坐在座位上看着说话的道士,微微皱了皱眉,却什么也没有说。
他虽然不迷信这些,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却也不会否认,不过这件事不能宣扬。无论是不是真的有邪物,都不能出现在电视上。
于是在警局局长看过来时,郁月琛抬眸道:“我会叫官方发微博,告诉观众这只是剧本。”
现在网络上大家想象力惊人,真迷信的人不多。就算有疑问,那也只是少数,可以压下。
“但是后续要怎么处理”郁月琛关注的是这点。
镜头一个个闪过将祭坛里所有人都映了出来,老道士道:“要找到作祟的邪物本体才能破解。”
他们现在正派人到古村去,只是这作祟的邪物很厉害,一时间也破不开迷障,只能现在先远程从屏幕上看着里面动静,猜测着这邪物要做什么。
但是在场的众人都没有抱什么希望,毕竟里面的只是一群普通人。指望他们在这种被附身的情况下找到邪物本体破除恶鬼根本不可能。
时间一点点过去,镜头这时候给向了卫韫。
郁月琛看向自己这个熟悉的小竹马,没有说话。这些道士们觉得山上所有人都被附身了。
但是他莫名觉得他的小竹马没有。
卫韫没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