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本打算把人带去正院的花厅,再顺便把不相干的人隔开,谁曾想焦濂平极其霸道,直接就值了灵堂右边的偏房。
“二弟面无血色,只怕走不了那么远的路,这个房间就可以了。”焦濂平率先推门走了进去,嫌弃屋内闷热又把门窗全都打开了,如此一来屋子里的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站在院子里的人看的是一目了然。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丘怀信摇摇头,同情的拍了拍焦濂玉的肩膀。
因为丘夫人和焦夫人交好,丘怀信又是丘家小公子,他的身份让他不可能随意批判焦濂平,但此刻丘怀信真的忍不住。
“在外都是如此,在府中还不知如何作践刁难珪璋。”齐昌林恨声开口,只恨自己不过是个秀才,身份卑微,没办法给好友讨回一个公道。
站在角落阴凉处,湛非鱼无奈的开口;“焦夫人一定不知道大公子来了项家。”
“焦夫人是后宅女眷,终究管不到前院的事,再者此事说不定是二公子怂恿的。”何暖接过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公子才是庶子,焦夫人用的是捧杀的手法,否则怎么把人养的这般单蠢没心机。
“所以等消息传回焦府,焦大人必定对长子更加失望。”湛非鱼估计焦知府如此信任焦濂玉这个庶子,即便焦夫人点明这是焦濂玉的阴谋,焦知府也不会相信,毕竟此前焦濂玉不顾性命的替焦知府挡了一刀,果真是当局者迷。
屋子里,等焦濂玉坐定休息片刻后,罗大夫这才开始给焦濂玉把脉。
半晌后。
“这不可能”焦濂平蹭一下站起身来,焦濂玉分明是装的,他就是故意来项家吊唁以便给自己扬名,否则的话何须带着齐昌林这个蠢货
如同齐昌林对焦濂平的憎恨,焦濂平亦是如此,这些年黔中府传出的这些流言,九成九都是通过齐昌林之口传出去的,否则焦濂玉若真的在外说嫡母不慈的话来,他也会落下个不孝的名头。
但齐昌林这个外人为好友打抱不平传出去的就不一样了,在焦濂平看来,他们两人分明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