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都会扛不住招供,还不如少吃一点苦头。
青年面色依旧平淡,没有失望也没有得意,把染血的利刃擦干净收了起来,起身退到了一旁,赵远招供也就罢了,若是不招,他还可以继续审下去。
“相公,我们回去吧”陈氏声音抖的就跟寒风里的落叶一般,一把抓住了邻座焦濂平的手腕,力度之大,指甲都快掐进他肉里了。
“坐下”焦夫人冷声一喝,眼神冷淡的看着惊恐按不安的陈氏,这个时候知道怕了,可惜太迟了。
赵远低着头说了起来,儿女情长终究无法让他克服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
“是你指使此人去暗害濂玉”焦知府眼中终于露出几分悔意,当年自己不该强逼着长子娶了陈氏。
焦濂平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都忘记刚刚血腥的一幕,看傻子一般看着瑟瑟发抖的陈氏,“你该不会以为焦濂玉死了,这焦家就会交到我手里”
虽然不喜焦知府这位父亲,但焦濂平却也知道焦知府的端方刚正,如果他这一支的两个儿子一个死了,一个不成器,那么焦家的继承人就会从旁支里寻找,简而言之就是能者居之。
其实不单单是焦府,黔中道丘家也是如此,嫡支子弟自小就有名师教导,家中藏书更是不胜枚数,家中长辈更是手把手的指点功课,也可以拿着家中名帖拜访名流雅士。
这样的条件下,若是嫡支子弟还不成才,那么他们一旦接手家业,把祖宗的产业败光了只是时间问题,与其如此还不如从旁支挑选出优秀的继承人,终归是同族同姓的家人。
“为什么”陈氏一下子愣住了,她以为只要焦濂玉一死,这焦家的一切都是他们大房的了,至于黄姨娘再受宠又如何,不过是父亲的妾室,随便给点银子就打发了。
黄姨娘也没想到幕后主使的人会是陈氏,纵然她一直看不上陈氏这个少夫人,可黄姨娘真没想到陈氏人蠢却胆大包天,竟然能干出杀人买命的事来。
焦濂平抱歉的看了一眼湛非鱼,对陈氏这个妻子却没有半点同情之心,此刻更是冷漠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