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娶这样蠢妇也对如此一来才能兵不血刃的让我远离继承人的位置,给我的好二弟铺路,父亲的手段果真高明,儿子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湛非鱼看着焦濂平就这么叽里呱啦的一番冷嘲热讽,而焦知府的面色从难看变为铁青,因为竭力压制着怒火,导致五官都有些狰狞扭曲。
黄姨娘这会也顾不得伤心了,急忙起身想要走过去给焦知府拍胸口顺气,可又想起焦夫人还湛非鱼还在,迈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担忧的看着焦知府关切的开口“老爷息怒,注意身体。”
“我无碍。”面对一字一句如同刀子一般扎心的长子,再对比无动于衷坐在椅子上的老妻,黄姨娘红着眼眶满脸担忧之色,焦知府心理好受了不少。
湛非鱼又看了一出大戏,焦濂平会这么顶撞焦知府并不奇怪,湛非鱼只是不解焦夫人为什么不从中劝说,若是焦夫人愿意的话,按理说焦知府父子俩不至于走到今日争锋相对,好似仇人的地步。
“夜深了,我送湛姑娘回采薇轩。”焦夫人不急不缓的起身,根本不理会焦知府和黄姨娘,而是看了一眼焦濂平,“你也回去休息,若是伤口痛了就让罗大夫过去看看。”
至于赵远的话,别说焦知府他们不相信,就是黄姨娘也不会相信,实在是湛非鱼的身份贵重,连布政使丘大人都亲自去了黔中卫所接人。
焦濂玉不过是个知府府邸的庶子罢了,无冤无仇的,湛非鱼何至于派人刺杀,就算要杀也不会派赵远这样的人。
陈氏急躁不安的攥着手中的帕子,她恼火焦夫人和焦濂平都不懂自己的良苦用心,也恼火赵远的没用,杀人不成还被擒了,这若是赵远承受不住招供了,自己该怎么办
眼瞅着焦夫人陪同湛非鱼都走出门口了,陈氏慌乱不安的看向赵远,眼中泪光闪烁,有害怕更多的却是哀求和无措。
大小姐赵远心中一痛,大小姐这泪水是为了自己流的。
从北抓住的那一刻起,赵远就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可自己不能连累了大小姐,余光往门口扫了一眼,赵远嘶哑着声音再次开口“小姐,你既然无情就不要怪我无义是小姐你反其道而行之命令我刺杀焦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