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何暖去灶房忙活着豆腐鱼汤,湛非鱼已经回到屋子里开始今日的功课,直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苗捕快一进门就闻到了浓郁的墨香味,再瞄了一眼桌上的书籍纸张,虽说隔得远看不清到底写了什么,可纸上那密密麻麻的字迹让苗捕快明白湛非鱼读书并不是噱头,不像有些人家只是为了给家中姑娘博个才女的好名声。
守在门外的马车夫,湛非鱼招呼着苗捕快落座,“身为朝廷命官,程县尉公然和拍花子勾结,这是朱县令默许的”
“姑娘慎言”苗捕快声音陡然急切了几分,唯恐湛非鱼再口无遮拦的说话,“昨夜之事想来只是一场误会。”
湛非鱼勾着嘴角笑了起来,乌黑的双眼弯曲如同月牙,纯真透彻的不染任何污秽,“苗捕快你这是欺我年纪小,糊弄我的理由都这般随意,那妇人自称红嫂,那些同伙称那汉子为老武,这两人口口声声说我是她家二妞,程县尉却下令抓捕我的随从,这般颠倒黑白,在大庆朝简直闻所未闻”
即使坐在上首的只是个小姑娘,可苗捕快却有种无处遁形的惶恐,迟疑半晌后低声道“姑娘出身不凡,这的确是误会,程县尉派属下前来也是为了了解清楚,姑娘若要离开榴县随时都可以动身。”
不管湛非鱼什么来头,苗捕快推断以程县尉的谨慎小心,他绝对不会把人强留在榴县,省的生出事端来,不若让人就这么离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苗捕快这是来打探我身份的”湛非鱼也看出来了,苗捕快或许心底还存着几分正直,但他绝对不敢和上峰程县尉对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