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七八岁就开始培养,差不多十年就能接手账房一职,因为卖身契在主家手里,也不用担心账房会做假账或者出卖金家。
湛非鱼看着说完后一脸表功的金旭,“那施家呢听说当初施家大姑娘是金家的账房。”
当年施家大姑娘的事闹的很大,虽然最后被金家压下去了,可施家老宅被烧了,施家人死的死、残的残,金旭即便是个小辈也知晓。
“那是我四堂叔看上了施楠楠。”身体晃了晃,金旭养尊处优多年,这会不过在冰冷的地上跪了半晌就有些受不住了。
舔了舔干裂的嘴角,金旭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湛非鱼,即便是活罪难逃,可至少能讨点好处,毕竟对湛非鱼而言只是一句话的事。
轻声一笑,湛非鱼回头看向肖子墨,“劳烦肖侍卫让人送些吃食过来,在送条被子。”
这本不是什么难事,肖子墨立刻应下,让狱卒去拿东西了。
就这金旭大失所望,可对上湛非鱼似笑非笑的眼神,金旭张了张嘴终究不敢讨价还价,否则一顿鞭子抽下来,他能说的不能说的必定都招供了。
施家世代出账房,而且家风极好,记账算账都一套独有的方法,金家虽然培养账房,但也觊觎施家的家学,金旭的四堂叔就动了坏心思。
“施家大姑娘施楠楠是施家那一辈里最有算学天赋的,施家也不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那一套,施大姑娘私底下教导岷和府千金小姐们记账算账。”金旭是个商贾,他还挺佩服施家的远见。
这些待字闺中的姑娘日后就是家族的当家夫人,自古就有一字之师,施家大姑娘也算是她们的“算学夫子”,结下了这香火缘,日后施家有什么事她们也会施以援手。
金旭靠坐在软和的被子上,又喝了两口热水,继续说起陈年旧事,“我四堂叔最会钻营,他用了手段让施家大姑娘欠下四堂叔一个人情,年底盘帐的时候四堂叔的账房伤了眼睛,所以施家大姑娘为了还人情就来铺子里帮忙盘账。”
一开始金启纶是想用男色诱骗当时不过碧玉年华的施家大姑娘,可惜金家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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