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不多在意,其实这两年她更在意的还是袁知府的态度,对侄子比儿子孙子更好,即便是事出有因,袁夫人终究是意难平。
“放心吧,老夫人也是耕读人家,这一次威武镖局碰到硬茬才没闹出人命来,一旦那小姑娘死了,以金家的行事风格,这杀人的恶名最后肯定会落到蓁意头上,首当其冲被连累的便是康平。”袁夫人等的也是这个时机,一举要把姚蓁意这个侄媳妇给摁死,若是再让她兴风作浪,袁府真的没有太平日子了。
苗氏明白的点点头,的确,金家在岷和府横行霸道多年,苗氏也听袁康望提起过,可金家行事谨慎,从不曾留下任何把柄。
即使苦主告上衙门,最后也是金家的爪牙出来顶罪,金家撇的干干净净,这一次那小姑娘若是死了,虽说杀人凶手是威武镖局的人,可主谋必定是弟妹,有一个杀人犯的妻子,康平想要科举出仕是绝不可能。
当天夜里,湛非鱼就从何暖这儿知道了袁府的消息。
圆溜溜的眼睛瞬间瞪圆了几分,烛光掩映之下胖乎乎的脸上满是浓烈的兴趣,“闹起来了”
“是,一开始带着几个丫鬟婆子要撞门出去。”何暖把木桶里的热水倒进了浴桶里,看着把头发团起来在头顶盘成了一个小丸子的湛非鱼,笑着继续道“后来又嚷着要放火”
一哭二闹三上吊姚蓁意自诩是皇亲国戚,身上流着皇室的血液,可撒泼起来堪比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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