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谁不知道呢。
莫名感觉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之身,杨旭决定日后若是要出门,身边必定要带足了人手,以前他是怕麻烦,也是感觉不合适。
但现在杨旭感觉为了自己的清白着想,再麻烦也不怕了。
“丘烽不是个好东西,小鱼,你注意一点,他若是敢冒犯你,不用留情,让何生他们直接动手,死了就当是为民除害”丘宗羲叮嘱了湛非鱼一句。
这些年丘宗羲一直定居在襄武县,可每年丘家都会派人送节礼过来,来的也都是家主一脉的小辈,所以即使不管丘家的家务事,丘宗羲也知道丘烽行事的歹毒和不择手段,说他是疯狗一点都不夸张。
湛非鱼明白的点点头,她怕死,自然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冒险,这人若不犯到自己头上也就罢了,要是敢太岁头上动土,湛非鱼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不说窦千户看到枕头上凭空出现的信件多么诧异,而看完之后又多么恼火愤怒,且说此刻在半道上的丘烽一行人。
浩浩荡荡的队伍,虽说是从黔中道赶来,但行军速度之快丝毫不亚于训练有素的正规军。
“烽公子,这是从渭州传来的密信。”小厮把一手抓着羽鸽,一手把绑在鸽子腿上的小信筒给拿了下来,毕恭毕敬的递给了丘烽。
信纸展开莫过于一指多长,可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子,把这几日渭州的动静还有丘静媛闹市纵马的事都详细的记录下来,包括如今陇右道的风向。
有了丘静媛这个反面例子在,不管钱家如何散播谣言想要给丘瑾瑜贴金,说他是重情重义的读书人,可惜百姓们不买账,他们更相信远在襄武县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