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悔。”
杨家的事并没多复杂,杨旭既然信任丘瑾瑜也就没有任何隐瞒,快速的把张依依找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年她把我丢给了爹,自己去了镇边侯府,这一次她来也是为了让爹上书朝廷。”杨旭羞愧的低下头,有些话他身为人子都无法说出口。
镇边侯府当年娶的是仁安郡主,郡主死后,镇边侯顾虑到皇室自然不敢再娶,张依依可以说是没名没分的跟了镇边侯。
而圣上此次要动镇边侯,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镇边侯和张依依的风流韵事却是妥妥的罪名,所以张依依才急了。
她想让杨守成手书一封,当年是杨家把孤苦无依但怀有身孕的张依依托付给镇边侯照顾,并不存在什么风流韵事。
镇边侯也是因为杨家的托付才让张依依进了侯府,说到底就是要个遮羞布,至少朝中御史不能以此来给镇边侯定欺君之罪。
毕竟当年仁安郡主下嫁时,镇边侯许诺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多了个张依依,往小里说是私德不修,往大里说那就是欺君之罪。
听完后,丘瑾瑜问道“小旭,你有没有想过,你母亲是庶女,她当年嫁到杨家是高嫁,可杨家出事后,张家的人的确可能对你母亲落井下石,她也是走投无路才选择去了镇边侯府。”
当今圣上称得上是仁君是明君,可每年也有不少大臣会被抄家,而男丁不是斩首就是发配,至于家中女眷,有性子烈的直接一根绳子吊死在大牢里。
侥幸活下来的,不是被发卖到教坊司,就是被发配,而发配途中,一个女眷会遭受什么,只要有脑子的人就能想到,被侮辱那是免不了的,而即便苟活下来,那日后呢有时候活着比死更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