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可盐税”朱县令哼哼两声,半点兴趣都没有,打了个哈欠道“盐商可朝中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听说几位皇子外家都牵扯其中,本官想要插一脚,呵,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不是朱县令胆子小,而是这事太大,他一个芝麻小官,在镶武县都待了十年了,他敢掺和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嫌命长了。
何学智眼底有恼火闪过,朱县令这个一县父母官都当的这么憋屈这么清贫,更别说他这个幕僚了,一点油水都捞不到。
渭州民风彪悍,再加上贫穷,但凡衙门的官员敢捞狠了,那就是官逼民反,那些糙老爷们真敢拿刀子杀上县衙来,这若是在富庶的江南,那就是三年清县令,十万雪花银,底下的人随便孝敬一点,那都富得流油。
“大人,卫所伍百户求见。”屋子外,小吏低声回禀了一句。
卫所朱县令愣了一下,倏地坐直了身体,“快让伍百户进来。”
若是在其他地方,卫所一个小小的百户,身为县令肯定不放在眼里,可在渭州这地方不同,民风太彪悍,若没有卫所帮忙,只靠府衙那些捕快,早晚得出事。
再想到之前侯府贵人的交待,朱县令眼中冒出光来,与其靠盐税,不如投靠侯府,若是得到镇边侯的提携,说不定自己真的能离开镶武县这不毛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