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再无一人敢登门。
“十月风清秋月明,黄叶卷地寒鸦惊。”树下,湛非鱼卡壳了,抬头瞅着被风吹卷起的落叶,皱着眉头继续冥思苦想后两句。
“得,胖丫头,这两句你都念叨一早上了,耳朵都生出茧子了。”重光嘲笑的看着苦着脸的湛非鱼,“要不要我抓几只白鹤给你放飞一下”
猛地转过头来,湛非鱼恶狠狠的瞪着坐石凳上的重光,自己写不出诗的最大原因就是重光叔太吵。
“我出去逛逛,不打扰你。”重光双手负在身后慢悠悠的往院子门外走,装模作样的吟道“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诗情那诗情”
气结湛非鱼抬手把掉头发上的落叶给揪了下来,蹬蹬蹬的回屋了,“大哥哥,早晨那策问我还有点不理解”
屋子里,殷无衍看着跑进来的小姑娘,垂在肩头的发梢晃荡着,衬的白嫩嫩的小脸娇俏又可爱,如今还是稚气未脱,可殷无衍清楚再过几年便是娉娉袅袅、豆蔻梢头。
“呀”看到殷无衍收起的信笺,湛非鱼停了脚步,双眼瞬间瞪圆,“看了不该看的,会不会被灭口”
殷无衍无奈的看着满脸害怕,可双眼却藏着顽劣笑意的小姑娘,刚收起的信直接递到了湛非鱼面前。
“哎,真给我看那”湛非鱼歪着头笑起来,打开信瞄了一眼,不熟悉的字迹,看明显出自书法大家之手,“屈己安民亦圣恩”
整张信纸上就这一句话,七个字,没有开头也没有落款,湛非鱼把信折好重新放到殷无衍手里,难怪大哥哥给自己看,这没头没尾的根本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