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他们都不是好人,偏偏又没踏出界限之外。
“在赵县令调到淮县之前,上一任县令是个贪官,苛捐杂税导致淮县差一点旱灾那年差一点民变。”
淮县地处江南,风调雨顺,又因为接近府城,所以百姓可以说是丰衣足食,朝廷在江南等地是每亩良田纳三斗,若是碰上灾难,偶尔还会减免。
可上一任县令除两税之外,又加收丁钱与徭役,还有名目繁多的田赋附加税,头子钱、义仓税、农器税、牛革筋角税、进际税、蚕盐钱、曲引钱、市例钱等等。
逼得淮县百姓民不聊生、哀怨连天,而赵县令任职后,朝廷的徭役是给银子的,可这些银子却被赵县令用各种名目给截留了,但他也废除了其他乱七八糟的赋税,被盘剥的百姓不但感觉被剥削了,反而对赵县令感恩戴德。
“淮县商贾也有闹出人命案子的,赵县令都是各打五十大板,商贾只需要赔银子就可以结案。”殷无衍看了赵县令的生平后,也很是无语,按照他一贯的行事作风,这样的昏官早就被下大狱了。
可这里是江南道,是陈家的地方,陈渭彬这样的清官待不长久,赵县令再昏庸也好过上一任横征暴敛的县令。
“还有这样的父母官”湛非鱼已经不知该如何评价了,赵县令这样的昏官就好似钝刀子割肉,不会一下子要了你的命,却也能让你有冤无处伸,打碎牙齿和血吞。
“章知府会处理。”殷无衍安抚的摸了摸自家小姑娘的头,即便她平日里装的太冷血无情,却还是个柔软的小姑娘,心系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