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肯定要禀告陈县令这个父母官,但这几日陈县令在忙着县试,再加上左右邻居都道冯二有心疾,年纪越大后心疾越严重。
回春堂的老大夫和济世堂的徐大夫都给他诊断过,都断定冯二活不过三十岁。
当然,如果冯二平日里不注意,心疾随时都可能发作,一旦发作那就没救了,所以费捕头早上去了冯二的家中后,只当是普通的命案来处理。
“冯二的死因是因为和人打斗导致的”陈县令问出了关键,不过想想也正常,这些地痞无赖一贯是欺软怕硬,碰到硬茬被打一顿太正常不过。
费捕头点点头,沉声道“卑职派了人在街上询问过,有人道三日前湛非鱼的父亲和冯二在巷子里发生过打斗。”
书房瞬间陷入了安静,陈县令和白廉清面色凝重的对望一眼,刚刚他们还在推断幕后人是冲着谁来的,现在倒是明了了。
“派人去农庄通知湛非鱼,你随本官去现场。”陈县令站起身来,这一刻突然庆幸湛非鱼当初被过继了。
湛老大即使“误杀”了冯二,从律法上而言,此案和湛非鱼并无太大干系,不会阻碍她科举。
“大人。”白廉清走到陈县令身旁,低声道“我去金林村见一见湛老大。”
冯二之死很是蹊跷,但幕后人既然以此来算计湛非鱼,必定是有万全的把握,白廉清打算先询问一下湛老大事情的经过。
若真对他不利,白廉清也可以稍微“指点”一下,如此一来即便上了公堂,湛老大的供词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陈县令明白的点点头,“如此也好,你也需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