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用力。
张天豪也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少年郎,一身崭新的青衫学子袍,倨傲的看着面前的青年,讥讽的嘲笑道“梅源,你一个因为偷窃而被我爹赶出私塾的童生,你是来买书还是来偷书啊”
站在张天豪身旁的两人立刻大笑起来,“读书人窃书不叫偷,小师弟,你有辱斯文了。”
“啧啧,要不是老师怜惜你家境贫寒,没有上报县令大人和县谕,你这童生名头早该革掉了,你不但不知道感恩,还和小师弟抢书,果真是不折不扣的小人”
被嘲讽的梅源涨红了脸,他根本没有偷银子,偏偏那五两银子是在他的书箱里找出来的。
“行了,梅源,你不感恩是你的事,念你曾经也是我们的同窗,这书你要买就让给你买吧,不过我听说论语注疏可不便宜。”张天豪恶劣的笑着,鄙夷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衣裳都洗的发白的梅源。
普通手抄本的书籍价格不算多贵,一般几百文而已,但雕版印刷的论语注疏价格却高昂许多,至少也得二两银子。梅源凭着童生的名头找了个账房的活,一个月也就三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