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温情的外衣,政治从来都是裸的冷酷无情。
现在的卡洛斯根本不想计较战损比或者说枫溪谷防御战的胜负,甚至都不怎么在乎自己手下这只军队,只想赶快了结这件事。
阿纳斯塔里安同意奎尔萨拉斯加入联盟,而自己是引荐人。
这就足够了。
就算只有自己和奎尔萨拉斯的特使返回奥特兰克也无所谓了。
差点把图拉扬忘记了。
卡洛斯更正了一下想法,自己,加上图拉扬,带上特使。只要我们三个活着回到奥特兰克就行了。
这是底线。
刚想完,卡洛斯就使劲揉了揉脸,忍不住自嘲起来。
连你自己都是这么个想法,又怎么有资格怪手下人起了其他心思。
“陛下,我想向您禀报。”
没有走多远,伊米尔就拦下了卡洛斯。
见伊米尔半天不说话,卡洛斯明白过来,示意侍卫不用跟随,然后和伊米尔走到了一旁。
“陛下,援军到了,还有三天的路程,他们派来了信使。我觉得这个消息不应该随意扩散,就隐藏了信使的行迹,这是国内来的信函。”
伊米尔掏出一卷蜡封的羊皮纸恭敬的递给卡洛斯。
“做的好,晚一点你安排下,我要见信使。”
“是的,我这就去安排。”
伊米尔见自己的处置得到了卡洛斯的肯定,欣然领命,面带微笑的离开。
而卡洛斯拆开蜡封,了书信,忍不住勃然大怒。
“放n的屁”
忍不住用中文国骂宣泄怒意,卡洛斯一把将羊皮纸揉成一团。
书信上写着,十日前,索拉丁之墙失守,后经守备军苦战,重新夺回,四千守军伤亡过半。守备军最高指挥官比格拉斯贝尔托恩的亲卫队全体阵亡,比格拉斯贝尔托恩失踪,疑似投降部落。
大叔那种浓眉大眼的人类种族主义者会叛变
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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