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还有时效性这种事。
他怔忪片刻,徐徐笑了。
“原来如此,看来是孤想多了,不过,只要王妃想要这蛊药,随时来取,这是孤的令牌,赠给你,日后你来西秦找孤就是。”
“只要你找孤,孤就把七日杀拿给你。”
哟呵你这么讲信用
萧棠都怀疑了。
刚要接过令牌吧,脚步声突然传来。
听见声响,秦楚星微微站直了身体,似笑非笑地对她说“王妃,记住。”
丢下这话,他慢条斯理地走了。
正好跟来人迎面遇上。
沉稳的脚步倏然停下。
那挺阔的墨色身影,踩着月色,一声清辉凌冽。
是帝景翎。
他斜了眼秦楚星。
语气里带着不满“你挺闲”
秦楚星莞尔,“是挺闲的,孤挺好奇了,你到底是在乎你这王妃多一点,还是在乎你的国师多一点呢”
麻了,那都是我好伐,大锅你快闭嘴走人吧
球球你,憋说了,赶紧麻溜地滚蛋
就算这人真的想明晚上掳人,也掳不到的。
反正她不披国师马甲,他丫的就甭想了。
帝景翎面无表情地反驳“管好你自己就够了,本王的事,与你无关。”
对对对对
雨你无瓜
秦楚星嗤笑一声,不动声色瞥了眼萧棠,这才大步走了。
帝景翎蹙了蹙眉,来到萧棠的面前。
看着空杯,他眼底戾气划过,“你怎么能喝酒”
萧棠啊了一声,不明所以。
他怎么突然很不悦啊
“我就是这是”
要命,我怎么说话结结巴巴起来。
“本王听说,女子来月事切忌喝酒,你怎么能胡来”男人生气,后果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