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脆嫩的头颅,逆光自高空坠下。
刀尖插进地面,猛然荡开一圈黑色气浪。
场上仅剩的数十头怪物瞬间化为乌有。
一滴浓稠的血沿着他的下巴滴落。
滴答。
融入大地。
便为这场取水之战彻底画上了句号。摇晃晃地站起来,伸出血红的双手,似乎还想拥抱亲爱的爸爸。
那时燕定坤停在门下,一步都没有往前走。
他从负责护送他返家的人手里,取过枪,瞄准自己最宝贝的儿子。
“我说对不起。”
“儿子,是爸爸对不起你们。”
“然后”
然后砰的一声。
他吐出一口浊气“我杀了他。”
怪物就是怪物,怪物屠杀人类。
放纵怪物与放纵罪恶无异。
正是抱着这个信念,燕定坤才能亲手处决自己唯一的孩子。
如今他也贯彻同样的想法,倏然睁眼,掷地有声“这不是我们的同类祁先生,请你立刻杀了它”
还用你说
祁越懒懒地睨他一眼,作出的回答是,一刀斩下人婴的头。
“呜哇啊啊啊啊”
刀锋割断皮肉,阳光万物随之泯灭,仅仅怪物刺耳的尖啸声震天撼地
几秒后。
当光明重临人间,恍若隔世般灿亮。
人们只见祁越拎着一颗脆嫩的头颅,逆光自高空坠下。
刀尖插进地面,猛然荡开一圈黑色气浪。
场上仅剩的数十头怪物瞬间化为乌有。
一滴浓稠的血沿着他的下巴滴落。
滴答。
融入大地。
便为这场取水之战彻底画上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