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可以说是明示了。
说的时候四太太一直瞄着爱女,周芳晴歪头,想了下说“有这能耐还能不花心不乱来,那的确就是良配,就不知道他”
四太太等不及了,又一拍椅子扶手,兴奋说道“我亲自去个信,再好好问问戚敏,要真是不错看的等开春后天暖和点娘去金家走动一下,不能错过这个最佳时机。”
照芳晴的说法,眼下是人最为窘迫的时候啊,一方面谈下来的金矿还没变现,他翅膀不够硬,还得看金家老太爷的脸色。另一方面,吃独食必定会引起不满,这种事别管放在那个家里都一样,别说金家本就不那么和谐,就算是还算和睦的周家,假如说未经老太爷点头,哪位老爷或者少爷闷不吭声就谈下这么大的生意,还是以自己名义而不是以家族名义,将来的好处归他独享这种事哪怕在周家也不容易揭过,必定得给个说法,若这说法站不住脚其他人不会认可,肯定要搞点什么。
那一家子毕竟没分,虽然实际已经离心了,各房应该也有私下捣鼓点挣钱的事,那都是台面下的不成气候。
金子熔明着那么干了,等于扯下了遮羞布,他应该要受些责难。
这可不就是他发达前最后的尴尬阶段可不就是需要强大助力的时期可不就是最合适把人捞到自己家来的时候
四太太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兴奋到恨不得一天之内把什么事都办妥,赶明儿就把女婿定下。
是的,没错,在四太太看来,只要他没什么让人无法接受的恶习比如烂赌或者一言不合就对夫人动手这种那这就是未来女婿的第一选择。
太合适了,想想人有那么大出息四太太放心不少,这样哪怕臭小子立不起来也不担心芳晴将来日子难过。
周芳晴没她娘这么迫切,倒是也对金子熔抱有兴趣,便由着她。
当夜,四房夫妻两个一合计,次日,又一封信从禹州出发送往长阳县下的康平镇,这次还不是简单一封信,还有四太太给戚敏准备的咨询费,以名贵礼品的形式送去,不出三天戚敏见到了陌生又熟悉的信差。
陌生在于换人了,这次是四太太亲自指派的。
熟悉在于不还是周家仆从
并且还有熟悉的大盒小盒,里面装满了四太太准备的礼品,跑腿过来的仆从招呼着把东西抬进戚家,放在前面厅中,同时递来四太太亲自所写的书信一封。
“拜托您了,我们太太是这样说,具体的烦您看一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