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大的脑补,卫生间里面仿佛成了一个水乐园,地面上全是湿哒哒的小水滩。
宴守先看了看在洗手池里泡着像个毛绒玩具一动不动的齐祺,又转头看向躺在浴缸里有着接近两米淡粉色大尾巴的齐伊,语气意味不明,“出息了。”
齐伊沉默了下,不甘心地抬头看向宴守,“是他们先欺负我们的”
他们有什么错明明是那个叫赫连奇的欺负他们,排挤他们
齐伊从小就和族人不一样,族人很正常,只有他是白色的,透着血管让全身都呈现一种淡粉色。
族人挤兑他,排挤他,在他产生智慧的时候,还曾经伤心的想着,为什么他没有爸爸妈妈,为什么所有和他长得一样的族人都不要他
直到化形后,他进入了海族这个群体,找了一个爱照顾人的座头鲸当哥哥,寂寞感才逐渐被驱逐。
齐伊心底还是渴望着父爱母爱同族爱,更是厌恶极了这种不明缘由的排挤。
所以他冲动了,但他知道宴守不会听他的理由。
齐伊红着眼眶扭过头,“我的错,别骂大哥和齐祺。”
宴守挑眉,“我说什么了”
齐伊还是扭着头,微微抬起头颅,不想掉眼泪,在宴守面前示弱。
背后的齐祺乖乖地小声重复,“您说出息了。”
宴守点头,不解,“那哭什么”
齐伊顿了下,慢吞吞地转过来,看着宴守那张冷淡的脸小心翼翼,“你不是骂我的”
“骂什么”
他不是来泄愤生气的,是来解决麻烦的。
宴守冷淡地转身,单手放在小企鹅的脑袋上,指尖微微闪起光点,缓缓流入小企鹅的身上。
很快,小企鹅就浑身发烫起来,没几秒就瞬间变成了个光溜溜的小少年。
齐祺迷茫地眨眨眼,缓缓低下头看着的自己,没反应过来,“我变回来了”
恰好这时候,余或担心那脾气不好的老板将他的心头宝骂哭,一边推门进来一边忙忙叨叨地碎碎念,“老板啊咱们公司就这么几个顶梁柱你就算生气也得悠着点卧槽”
余或颤抖着食指指了指齐祺,很是崩溃,“祖宗你怎么可以不穿衣服”
齐祺委屈低头,“我刚变回来没有衣服。”
余或忍无可忍,“那你也得遮一遮啊”
齐祺更委屈了,“我们企鹅也不需要遮啊。”
余或一拍脑门。
是他想错了,这群鱼能懂什么
怪就怪老板,为什么不给人穿衣服
披件外套也行啊
余或胆子大极了,他怒气冲冲地瞪着宴守,准备发表长篇大论说服老板,却发现那边的气氛似乎不能让他插足。
宴守将齐祺身体给稳定好后,转身去给另一个别扭的小家伙稳定身形。
他看了看满杠的水,冷静道,“伸头。”
齐伊带着蹼的手指骤然攥紧,半天没有动弹。
忍耐到极致的宴守直接将手搭拉在他脑袋上,“反应太慢了,练练。”
齐伊:“”
齐伊偷偷地用余光看着宴守,半晌,等鱼尾慢慢缩回去后,他才有些别扭的说,“我闯祸了。”
宴守声音平静无波,“才知道”
齐伊顿了顿,不懂,“你不骂我啊”
宴守没有回答。
他并不想骂,骂人费力气。
他也不想回,回复费时间。
等齐伊尾巴全都缩回去后,宴守这才站起来,“好了,下次乖点,死不了别找”
他的话音停留在最后一个“找”字。
浴缸里,齐伊小心翼翼地捧着四五颗硕大的淡粉色珍珠,语气说不出的难过。
“你和传闻中的不一样,对不起,”齐伊手往上凑了凑,扭过脑袋别别扭扭道,“虽然不值钱,但是很好看,我,我也只有这个了。”
他不禁试探着去观察青年的表情,而被他献宝的青年仍旧冷着那张脸,他玉石般冷漠的侧脸上全是不讲人情。
齐伊有些沮丧地收回手,知道这个礼物拿不出手了。
他还在考虑着要拿什么来报答他们王时,对面他们冷漠高冷的王声音凉凉,
“哪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宴守:我不怕麻烦,快给我哭:
久等我努力攒存稿,争取在九点准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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