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珩拉住手。陆珩指尖缓慢摩挲王言卿的腕骨,漫不经心道“我怎么就不正经了。我还指望卿卿帮我解惑呢。”
她帮他王言卿挑眉,深表怀疑。她觉得陆珩已经把事情推导的差不多了,根本不需要她帮忙鉴谎。王言卿压低了声音,慢慢说“不敢当,二哥心里门清,何需我来多事我反倒是一头雾水呢。”
陆珩低笑一声,一双眸子认真看着她,说道“这话我不答应,卿卿今日可帮了我不少忙。不过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这一路走来梁家规矩还算严整,梁氏女为何会通奸呢卿卿,其中曲直,就仰仗你了。”
傅霆州胳膊上扎了绷带,冷着脸听下面人禀报“侯爷,弟兄们找了一夜,并没有在悬崖下找到王姑娘。”
“附近山口呢”
“都找过了,雪好端端盖在地上,没有人去过。”
傅霆州按住眉心,他身上还穿着白日的衣服,仅在胳膊上粗粗包扎,连衣服都没有换。管家见傅霆州脸色苍白,心疼地劝道“侯爷,您都熬了一夜了。您身上还带着伤,先歇一会吧。”
傅霆州放下手,眼神冰冷,如发怒的猛虎,不怒自威“她还没有回来,我如何睡得着她在我眼皮子底下摔下去,要不是她,我如今伤的可不止是胳膊。传令下去,继续在西山搜索,活要见人”
傅霆州顿了顿,甚至不忍心说出后半句“死要见尸”。她怎么可能死呢他比她年长三岁,作恶多端,薄情寡义,他都好端端活着,她凭什么出事
侯府下人们见傅霆州脸色铁青,都噤若寒蝉,不敢再说。侍卫抱拳,默不作声退出去,去山下寻找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