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在市政府门前招开了一个现场记者招待会,韩市长,以及金局长站在主席台上慷慨陈辞,痛诉焦宝车的所作所为。
“各位记者,各位市民,经过我们不懈的努力,终于调查出了真相,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是焦宝车个人的一场阴谋,甚至身后还有敌人的影子,他们打击学生,报复学生,甚至还想欺瞒我们广大的市民。”
“而且这位焦宝车,北城区原警察局长,不光是在这一次学生活动用扮了一个极为不光彩的身份抹黑党国,更是为了他的个人私利,他拐卖儿童,绑架勒索,买卖妇女等一系列的罪行,这完全是他个人走向灭前的一种疯狂。”
接着,他们更是列出了种种的证据,所谓证据,大部分是真的,即使是假的,也是强加上去的,反正这种死人是不需要多少力气,多一项和少一项没有什么区别的。
……
“焦局长,我们又见面了!”
张天浩站在审训室里,看着被绑在那里的焦宝车,淡淡地说道:“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你应该能猜到结果了。”
“张科长,您大人大量,便把我当一个屁给放了吧,我以前多有得罪,您说一句话,我绝对从此以后,死心蹋地的跟着您。”
焦宝车立刻大声地求饶起来,此时的他那里还有什么原来的威风。
“焦局长,是这要的,你在北城区已经当了局长快二十年了吧,这么一大笔钱,你是不是说出来,藏在那里呢,家里那几十万,我们先不提,好不好,如果你识时务呢,我们好好的说说,如果不识时务呢,那我也没有必要客气了。”
“张科长,我真的没有什么宝藏,我的钱全部放在家里,真的,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看来焦局长不知道我的手段,你们先下去吧,我今天反正没有什么事情,跟焦局长慢慢的玩玩,绝对会让你开心的欲仙欲死的。”张天浩抽出了桌上的一把小刀,只有一指来长,可相当的锋利。
“张科长,不对,张爷,饶了我,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的钱……”
“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张天浩手中的刀子狠狠的刺进了他的一条手臂当中,然后往外一抽,一道带着鲜血的伤口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张科长,张爷,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看着四肢都被他捅了一刀的焦宝车,此时再也不复刚才的表情,甚至样子,脸上更多了几分的敬畏和恐惧。
“唉,焦局长,有没有想起什么来,如果没有,我们继续,先来偿偿上面撒盐的滋味如何!”
张天浩小刀轻轻地挑一些盐按在他的伤口上面。
“啊……”
又是一声惨叫,焦宝车如同一个死狗一样,全身再也没有多少的力气,甚至看向张天浩,如同恶鬼一样,可怕得要死。
“焦局长,坚持住啊,你的几个手下也在隔壁慢慢审呢,你听不到他们的惨叫声吗,我怎么还听到一点,如果你交待迟了,那可不怪我没有跟你交待清楚。到时候死的不仅是你,而且是你的全家了。”
焦宝车此时已经是连气都不敢大声喘了,看向张天浩,全身都在打着哆嗦。
“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是不是必死?”
“你说呢,有人不希望人活着,甚至你的一家人,死人比活人容易保守秘密,你说对吧?”
“那我是替罪羊?”
“焦局长,我们也用说得那么明白,如果你老家跟我交待,我会给你老婆孩子一个机会,送他们上火车,至于他们去那里,便不关我的事情了。”张天浩也放下了手中的刀子,然后点了一支烟递了过去。
焦宝车狠狠的吸了几口,脸上也好像放松开来,甚至更多了几分的明悟。
“看来我必须死了。”
张天浩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他,好像看一个路人甲一般。
“张科长,我知道我的罪孽深重,死上一百次都够了,可以说我这一辈子活得已经足够了,享受都享受了,女人睡了无数,钱多到了数得手抽筋的地步。该吃的也吃过了,可以说死而无憾。”
“不过,这一次不是我做的,我还是冤啊!”
“我知道,不光我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但谁让你运气不好,民怨极大,对不对?”
“你说得太对了,不愧为张科长,相信你一定会走我的老路的,我的路便是你张科长的路,到时候,我会在前面等着你。”
“焦局长,这些没有营养的话,我们能不说吗,至于我是死是活,那便不用你操心了,大不了我辞职不干了,我又不是没钱,不是吗,再说,我现在是一个管总务的,又不是那么得罪人的活。”
“呵呵!”
“行了,说吧,你我的时间都宝贵,不用我多说了吧,两个问题,第一,你的藏钱的地方,我不相信你只有几十万,第二,你跟日本人之间的联系。”
“连我跟日本人有联系,张科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