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浩从徐钥前的办公室走出来,直接往自己的办公室而去,相对而言,他什么也没有打听出来。
徐钥前的口风之紧,他早已经领教,来他这里也只是抱着试试的想法。
刚刚走出办公室的他便看到了李成虎,何湘江,以及董必其,田中雅向着康子华的办公室而去。
显然这一次又是有急事,不然不可能情报科和行动科一起来开会。
但没有通知他和徐钥前,他还真不好现在去打听。
回到了办公室的他,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而是静静的看着安琪已经准备好的文件,然后他便在上面签了一个字。
“张科长,我现在便拿过去找主任签字,你等等,如果批了,我便让人拿钱去处理”
“你等再去吧,我刚才上楼的时候,好像情报科的人进去开会了。”张天浩想了一下,还是淡淡地说道。
“开会,那行”
安琪也知道康子华找人开会,不好去打扰。
中午,巴顿咖啡馆内,安琪一个人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静静的喝着咖啡,而她面前的桌上摆着一本红与黑的书。
优雅地坐在那里,轻轻的搅动杯中的咖啡,闻着杯中的咖啡香气,然后看向那小碟之听方糖,拿起两块方糖,习惯性的放在里面,然后又搅动起来。
这时,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随意的看了一眼桌上的那本红与黑,然后便走过来,随意的问道“小姐,请问还有什么吩咐”
“不用了”
她说话间,直接从她的小手提包中取出一个张纸放到了服务员的托盘里,然后笑着说道“多了算是小费。”
“谢谢小姐”
那服务员一听,马上便流露出开心的表情,便拿着托盘向着另一个人客人走去,送上一杯咖啡。
如果张天浩在这里,绝对会认出来,这便是小月酒楼里的那个打扫卫生间的服务员,现在已经到了巴顿咖啡馆做服务员了。
显然安琪也认得这个服务员,而服务员也认得她。
给了钱,安琪便坐在那里慢慢的喝起了咖啡,不时望着外面的大街上的场景,她的表情多了几分的淡然。
半小时后,她才站起来,然后走到外面直接坐上那辆轿车,开着向着里站里而去,毕竟马上便要到上班的时候。
而就在她离开不久,便看到了一个情报科的人拿起一个小本子,在上面记录下了时间地点以及与什么人接触的。
只是他并没有注意到,如果进入里面,便会认出那个服务员是他们见过的。
“走了”
两人分别推着自行车开始向站里而去,而前面是轿车,后面便是他们的自行车,速度上也相差不大。
只是安琪并不知道,她的行踪早已经被人记录下来。
大教堂内,杜欣然看着坐在那里,而她的边上还有一个人,那便是神父马忠良,他正在小声地给杜欣然讲解着地下工作的实际经验。
而杜欣然一有时间,便会过来听听马忠良给他讲的具体实际经验,这对她来说,是相当宝贵的。
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杜欣然将会成为一名合格的地下工作者,现在她欠缺的便是地下工作的经验而已。
至于各种训练,那还真不需要,张天浩已经帮她训练了,甚至现在在家里,有时间也会训练她。
只是两人训练的动作比较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欣然,我也没有想到,徐仁杰会叛变,好好一位同志,竟然不如一个大孩子,直接叛变了,真是让我痛心疾首,我说昨天那里有些不对呢。”
“还好你发现的及时,不然你再去,可能你便回不来了,估计那里已经有了不少的特务埋伏”杜欣然也小声地说道,听到马忠良,她的脸上也是一阵的担心,即使是事情已经过去了。
“对了,欣然,这一段时间,你来我这里比较勤了,这样很容易引起别人注意的,特别是那个张天浩,这一段时间,我的经验也讲得差不多了,以后没有重要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为好。”
马忠良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道“另外,也是学生,不是信天主教的教徒,现在一下子信教,别人更容易怀疑。”
的确,杜欣然也知道,她这一段时间跑的大教堂次数的确是多了不少,也点了点头,表示以后星期天再来。
另外,如果有事情找她,可以打电话到她家。
看着杜欣然站起来,马忠良也站了起来,想要伸手拦一下,可是他的手还是没有伸出去,毕竟他知道杜欣然的苦,嫁给一个大特务,这本身便是一个不容易的事情,每天还要面对这个大特务,可以想象心情会是如何的。
杜欣然嫁给张天浩,在他的眼里,便是一种牺牲,一种为革命牺牲的事情,他不能阻止,也不能去劝阻。
半晌之后,看到杜欣然快到了门口,他才吐出一句话“欣然,保重”
而杜欣然的脚步也是停了停,但没有回头,而是在一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