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浩并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一切,而是在那椅子上足足睡了六个多小时,他才恢复了一丝的意识。
听着外面火车铁轨发出的一阵阵轰鸣声,他马上便明白了,他中了人暗算,虽然别人不相信他受了暗算。
可他自己清楚,一杯咖啡竟然把他喝趴下了,这也太扯蛋了。
最主要的是,他可是知道他的身体与别人不动,看起来并不强,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体有多强,毕竟他这具身体有着自己家传的武功。
秦玉香也跟他坦白过,他的身体中有着情蛊,对于抗毒性之强,一般的毒素都有一定的抵抗效果。
他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静静的躺在那里,放风心思开始听着四周的声音。
“先生,那个乱党的箱子再也找不到了,我想,我们这里可能还有乱党的同伙”一个声音也直接传入了张天浩的耳朵里。
虽然声音有点儿小,可张天浩还是能分辨得出来,那是五个党务处的人中的一个声音,就在那天进攻那个红党车箱的时候,他听到过他的声音。
“不错,我们收到的汇报,是两个人一起上车的,现在还有一个没有找到,一定是藏起来了,再查,一定要排查出来,是谁拿走了那个红党的行礼”
“是”
“我们已经查到了,整个单独一个人的,也就是那么几个人,其中一个是徐站长的,一个是张副站长的,只是张副站长好像用了化名,我们不认识,要不要请他们帮忙”
“不用,乱党的自律性很好,徐站长就别去打扰了,还有,把目标放在单独的人员身上。”
听着这些人的说话,张天浩马上便明白了,他拿走了那红党的行礼,甚至放了一把火,把方茹的东西全部给烧了,结果让他们怀疑车上还存在着问题。
他感叹一声,只是他并没有时间去后悔,毕竟做了便做了。
“该死的,每一次来汉口,真是累死了,坐这样的火车,苦死我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入了张天浩的耳朵里来。
那声音之中满满的抱怨之声,仿佛整个餐厅内都是被这种抱怨还掩没了。
“夫人,有我陪着,旅途一定不会羡慕的,不是吗”
“哼,要不是你,我会出来,最主要的是,我不想看到那个老不死的,竟然在外面包了小三,连家都不要了,我凭什么守着他。”
“夫人,夫人,小声地一点,别让人听去了,这样不好,至少是传到了老爷耳朵中,我们不死也要脱层皮。”
“没胆鬼”
“是是是”那个男声不住的向那个夫人不住赔礼起来。
“达令,你说我们这一趟能完成任务吗这一趟采访,让我们都跑到成都这个该死的地方,那么远,我全身都快要散架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之中。
“我们这是回上海总部述职,上面一定会对我们的工作满意的,毕竟我们的工作还是很有成效的,不是吗,只是这一趟路上好像有点儿不大友好”杨华小声地劝着一起吃饭的小瑶。
“都怪你,非要申请到这该死的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工作,真是被你气死了。”
“亲爱的,都是我不好,请你见凉,真的是我不好”
“这一次回上海,一定带我去最好的珠宝行买一条项链,否则,我再也不会回去来,每一次来一趟,都是一种折磨。”
“好啊,我一定买”
声音还是虽然不大,但还是可能让别人听到。
只是两人离张天浩不远,让张天浩还是听到了他们小声咬耳朵时一字半音的。
什么“乘警室”,什么“乘警”,还有什么“老钱”
显然这个杨华记者,不对,叫川本的日本人也查到了老钱那里,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那里已经空了。
张天浩躺着动也没动,好像睡得很熟一般,只要是一些见过世面的人,都会发现张天浩被人下了药。
不然也不可能从上午睡到了现在,连一丝睡来的迹象也没有,甚至没有看到他动一下。
能混到现在的程度,或者是专业人士眼里,一眼便能看出来的。
整个餐厅内来一波,马上又消失一波,似乎这里的人都不愿意跟其他照面似的,显然他们在餐厅内谈话,比起房间内还要安全一些。
毕竟包厢并不大,防止隔墙有耳,毕竟包厢的隔音并不好,在这个房间内办一些男女之事,那么隔壁必定会听到一些动静,虽然不大,但如果贴着墙听,还是很清楚的。
而在餐厅内谈话,显然可以看到更多的地方,别人一来便会知道了。
“保罗先生,这样找下去,好像没有任何效果,再有两天便要到南京了,那把剑虽然在一等座车厢内,可这面积也太大了,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查出来”那个服务员也是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
“是啊,保罗,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把文件送过去便行了,至于剑,如果能找到更好,如果找不到,那真的没有办法,毕竟这车上已经少了三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