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是圣皇的家事”
范言挥了挥袖子,冷声道“这不是家事,我再说一遍,这是国事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何况一个皇子,既然他们装作不知道,那我作为谏言官,更有必要帮他们提出来了”
“夫子庙不管,他们没了千古以来读书人的气节,可我区区八品小官,右拾遗范言有范言烂命一条,可腰杆子不会弯”
范言说着,从袖子中拿出了一封奏折,拍在了桌子之上。
“奏折已经写好”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便拿起了奏折,走出了家门。
范知墨见状,立马放下了手上的糕点,嘬了嘬指头,朝着范言挺拔的背影喊道“叔叔”
“他要找死,让他去”
只听到一阵冷哼,范直也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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