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了力度。
大汉一翻身,爬了起来,从腰间摸出了一柄透骨尖刀,刀上还有着斑斑血迹。
徐长安见得大汉欲行凶,顿时大怒,捏紧的拳头上泛着红芒,只要这一拳打实了,这大汉得躺上好几个月。
可他拳头才出去,眼见得要打在了大汉的身上,只见一柄折扇飞了出来,顶上了他的拳头。徐长安见得这折扇很是眼熟的样子,正在思考间,只见一道声音传了过来“这位兄台慢些,待我来和你讲明前因后果。”
徐长安听得这声音也颇为的熟悉,看向了楼道口,只见一白衣青年走了上来。
两人见面,同时一愣,随后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柴新桐,你怎么来长安了”
大汉见得帮他说话的柴新桐和与他打架的徐长安抱在了一起,下意识的后退半步。
柴新桐见状立马说道“你别急,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你的事,我了解清楚了,我和他说了,他会帮你做主。”
柴新桐说着一指徐长安。
大汉眼睛都瞪得溜圆说道“他能帮我做主”
随即嘟囔道“他不揍我就算不错了”
柴新桐拍了拍大汉的肩膀说道“你别急,自会有公道的。”
柴新桐手一挥,只见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都就移到了跟前,他顾不得别人惊奇的眼神,把书生扶了起来,放在了椅子之上,指了指书生对面的空位,大汉会意,两人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大汉眼中无惧,可这书生的眼中却是有些闪躲和畏惧。
“我且问你。”柴新桐看向了大汉。
“你中午些时候,是不是在闹市之中杀了一条狗,还受了伤。”
大汉点了点头,伸出了左手,挽起了袖子,上面裹着一层纱布,还有红色血渗了出来。
柴新桐转向了书生问道“午间的时候,你是不是在街上遇到了他”
书生点了点头。
柴新桐便继续问道“那狗是扑向你的,是也不是”
书生再度点了点头。
柴新桐问道这里,看到还是一头雾水的徐长安说道“我啊,之前进城来的时候,看着这一个汉子再抹着眼泪,便问了下情况,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但又不相信这个天下间的读书人会做出这种事,所以便去查探一番,让这大汉来寻这书生。”
徐长安点了点头问道“那你说说看。”
柴新桐原本和煦的脸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声音也有了几分威严,带着一丝浩然正气问道“那狗是和你嬉闹,还是想伤人”
书生被柴新桐一喝,顿时愣住了,只能缓缓的说道“那恶狗要咬我”
“这屠夫本是要救你,为何于公堂之上,你要反污蔑他一口”
那书生立马慌乱了起来,想钻到桌子底下,可之前被大汉一吓,再加上柴新桐浩然之气这么一喝,仿佛自己没有了脚一般。
“那贾姓大户是长安城内少有的富公子,今日溜了一头足有小马驹大小的狗来闹市,结果恶犬突然发疯,奔向了你,这屠夫见状,便没有多想,抄起尖刀,一刀刺向恶犬喉咙,结果自己还受了伤,是不是”
书生听着柴新桐的话,仿佛柴新桐也在场一般,说得分毫不差,只能点了点头。
“之后那姓贾的公子哥看到自己的爱犬死了,便把屠夫告上了公堂,随后贾公子找到了你,给了你大把的银子,你便在公堂之上污蔑这屠夫,说自己和恶犬嬉闹,这屠夫不由分说便杀了那巨犬,因为有了人证,所以便判了这屠夫赔偿贾公子可这巨犬价格之昂贵,就是屠夫再卖十年的肉也偿还不清,我找到这屠夫的时候,他正坐在路边哭泣,怀中揣着尖刀,旁边的树上还拴着一根绳子。我去到他家的时候,他家里已经被打砸了一番,妻儿准备服毒自尽”
听到柴新桐的话,这书生低下了头。
“我查过你,你是举人,来长安落第多次,后感无言面见江东父老,便留在了长安浑浑噩噩的度日作为一个读书人,没面对失败的勇气,没坚持正义的骨气,没有重头再来的志气,你有何颜面称之为一个读书人学文者,心中自有志气和傲气,你难道不知道陆子昂也曾落第,但后还为越地请命的事么就你这样的人,纵使心中诗文千万篇,那也配不得读书人三个字”
柴新桐一番话说完,那书生身子不断的颤抖,低着头。
随后他终于抬起了头,双眼通红的咬着牙看着柴新桐道“那又如何,贾公子的父亲是工部尚书,他说了,只要我帮他,他就给我一个小官”
他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站了起来,指着屠夫和柴新桐说道“我不知道他从哪儿找的你们,可你们能和他斗么等我当了官,我要把你们抓进去折磨”
随即看着柴新桐,柴新桐一袭白衣并不华丽,加上他在长安混迹多年,知道长安没这么一号人物,便说道“看你样子,也不过一个穷读书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等我做了官,你还得写文章赞颂我”
徐长安和柴新桐同时叹了一口气,心中都